,韩朝阳下意识回头看看管稀元,确认他躲这儿应该不会被发现,没想到正往这边来的警车越看越熟悉,赫然是小康刚开回去的昌河面包。
“朝阳,刑警队的人到了?”
原来是师傅,韩朝阳不再为管稀元担心,指着巷子里说:“到了,全在里面呢,不光席大来了,市局刑警支队也来人了。”
怎么会发生命案,还死亡两人!
顾国利戴着帽子,凝重地说:“你在这儿盯着,我进去看看。”
“您慢点,巷子里的路不平。”
……
等了十来分钟,顾爷爷回到巷口,探头看了看躲在他身后、正靠在警车上呼呼酣睡的管稀元,像什么没看见一般也转过身。
就知道他老人家不会说什么,韩朝阳暗暗为有这样的师傅高兴。
顾国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脑子里只有市局和分局刑警们正在侦查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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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语地说:“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手段真残忍。虎毒不食子,应该不是失踪大半年的孩子爸爸,也不太可能是债主。”
“师傅,您看见尸体了?”
“没有,里面正在勘察,我能进去么。”
“报警人说女的是被捅死的,孩子是被勒死的。”从未想过当刑警的韩朝阳,突然羡慕起刑警,鬼使神差掏出警务通,输入女被害人的名字,查询起女被害人的户籍资料。
顾国利冷不丁来了句:“用不着这么麻烦,找几个人问问就是了。”
“也是啊,反正站这儿也没什么事干。”
阳观村几十年没发生过命案,乔显宏媳妇和孩子遇害的事惊动全村,尽管已经很晚,围观的村民却有增无减。巷口拉着警戒带,有民警和辅警执勤,未经允许谁也不让进,陆续赶来的村民们只能在巷口围观。
韩朝阳让老徐过来帮管稀元打掩护,同顾爷爷一起走到警戒线边跟几位村民热聊起来。
“秋燕人多好,两口子感情也好,结婚几年从来没红过脸,显宏在外面躲债,秋燕既要上班又要带孩子,从早忙到晚,不可能跟谁眉来眼去,没一点风言风语,肯定不是显宏跑回来杀的。”
“凤晴,你想哪儿去了,宇宇是显宏的亲儿子!就算显宏以为秋燕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也不可能对孩子下手。”
“我就是这么一说。”
顾国利点点头,又问道:“你们都说乔显宏在外面躲债,他是做什么生意的,欠人家多少钱?”
一个胖胖的妇女说道:“显宏是木匠,一直在市里搞装修,平时给装潢公司干,接到活就自己当老板自己干,这也算不上什么生意,就算是生意也算不上大生意,照理说不可能欠多少钱。”
“我表弟是漆匠,以前帮他干过活儿,他不是帮单位装修,是帮人门户上装修,就是装小区里的商品房,主家给多少钱他干多少活,材料都是主家自己买,他不太可能赔钱。”
“公安同志,我觉得显宏躲债这事有蹊跷,如果真欠人钱,不可能没人上门讨债,我一次没见过,真的!”
这是一个重大疑点,韩朝阳下意识问:“既然不太可能,那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在外面躲债的?”
“秋燕说的,秋燕亲口说的。”
“她还说过什么。”
“这种事我们怎么好刨根问底,反正秋燕说显宏做生意赔了钱,不敢回家。”
顾国利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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