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这几个月里每一个早晨一样,起床后,经过简单的洗漱,纪律就来到了值班室。一是值班,二是等家人来送饭。虽然这几天因为流感的问题,全局警力紧张,公安干警需要协助医院,应付报警之类的事情,不过这和他没关系,因为张大妈和王大叔请假,两人都感冒,张大妈大儿子得在家照顾她,所以整个派出所只有自已一个人了,再怎么抽调人手也抽调不到自已所里来,总得留一个人看门不是!
全所上下,现在只有他和一条因为警力不足而配发的警犬大白,警力不足是因为没有人爱来:“你的工资为什么够天天吃肉,大白的就不够?你们不是战友吗,它不是你们所的一员吗?为了什么差距这么大?还有,不要再叫我的小名,我叫纪念、纪念父母爱情的纪念,你是想让老妈再教育你多少次才能记住?”
纪律一脸的黑线,他妹妹遗传了他妈的几乎所有优点,当然也包括这张嘴,纪律在妹妹会说话一年后,就已经说不过她了,这让纪律很伤心,因为他比妹妹大15岁,但是在妹妹那里,找不到一点做哥哥的威严,他们家只有两个阶级,他爸、妈和妹妹是统治阶级,而他是唯一的被统治阶级。
同往常一样,纪律本着说不过就躲的原则,出门去接爸妈手里的饭菜,三口人刚走回派出所坐下,纪律还没等到两位领导的训话,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随后是咚的一声,纪律向外望去,看到一辆防暴车突然撞到了派出所的栅栏上,从驾驶位跳下一个年轻的警察,用手捂着自已的半边脸,顺着手捂着的地方还流出了很多血,好像是王局的司机!
车都没撞坏,怎么可能流血,还是从侧脸流出来的,纪律急忙拉开抽屉,拿出手枪和弹夹,子弹上膛后,一边嘱咐家人不要出去,一边冲出了派出所,大白紧跟着纪律跑了出去。纪卫国按下了老婆和女儿的头,自已偷偷的向外看去。
纪律跑出来后,刚要问年轻的警察一句怎么了,小警察说了句:“小心,王局变复生人了!”就倒地不动了!
纪律没明白什么是复生人,不过前几天通告里说过,这次流感的病人很多出现了脑死亡,可复生人是什么鬼?车里坐着的人是王局,他不敢用枪指着,只好枪口朝向地面,向防暴车走去。走近后纪律发现王局好像在车里撕咬着什么,纪律一个箭步冲向前,拉开了车门。
只看到王局已经把王美丽咬断了气,副驾驶坐着的王局老伴用手拉着王局,也被王局咬伤了,纪律正准备拉一下王局,可回过头来的王局吓了纪律一大跳,无神的目光,满嘴的鲜血和碎肉,纪律后退一步,王局直接扑出了车外,向纪律爬去。
纪律本能的开枪打向王局要抓到自已身上的手臂,大白也朝着王局的手臂撕咬了下去,想要把王局拉离纪律的身边,王局不顾大白的撕咬,机械的向纪律继续攀爬,看着这个昔日提拔过自已的伯乐,同时也把自已发配到这里的干爸,纪律后退一步,叫回了大白,准备再次开枪。
这时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王局的老婆冲下了车,边下车还边喊着:“小纪别开枪!你们王局和我女儿生病了,我们是要去省城看……”话还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纪律见状,拉着大白跑回派出所,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
120打了好几遍都是忙音,纪律的妈妈说,你打110试试,120打不通打110啊!纪律苦笑一声说道:“妈,我就是警察,就算打了110,指挥中心也是把电话转接到事发地的派出所,我不是自已给自已打电话啦?”
这时纪卫国惊恐的喊道,“儿子你快看,你开枪打死的人没死,还在吃人呢!”这时就看到王局长开始吃起自已的司机,纪律开门直接向王局开了两枪,直接把王局打倒在地。纪律关上门,跑到电话机旁给分局打电话,半天没有人接。
再给市局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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