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宜槐走到伞旁,取了伞,作为廷尉左监的左丘宜槐,为人心思缜密,常年查案,经验丰富,对关于案情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会被疏漏。
当左丘宜槐一取伞之后,左丘宜槐本能的检查了一下伞,伞的外观完好,是油布的黄伞,不仅仅耐湿性很强,而且伞面也很耐划抗破,检查外观之后,左丘宜槐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然后打开伞,检查里面。
检查了片刻也没有发现什么,就在左丘宜槐收伞后,本想扔掉伞,忽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伞的一个重要的地方。
伞柄!
于是,左丘宜槐看向伞柄,这一看,左丘宜槐彻底惊呆了,他圆睁着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伞柄。
只见伞柄上写着“司空”两个字。
左丘宜槐下意识的在心中念了一个人的名字。
司空正晴!
这意味着此伞是司空正晴的。
也就说明刚刚那个潜伏在房,未必会让他们相信,倒不如拉拢他们,拉拢的方法有很多,身心关怀也是其中一种,于是,司空正晴关怀道。
“夜凉雨冷,两位要好好照顾自己。”
对司空正晴突然的关怀备至,费征、西门鸣心里一怔,回过神之后,连忙谢道。
“多谢大人关心。”
“天快亮了,也快换岗了,你们俩再忍忍吧,今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向我开口就是。”
司空正晴说完,调过马头,驾马离开。
费征、西门鸣一见连忙说道。
“大人慢走!”
费征、西门鸣目送司空正晴离开,对司空正晴突然的关怀,西门鸣一阵错愕,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正要问问费征,一转头,却发现费征不知何时已蹲在地上看着地面上的血迹发呆着。
西门鸣搡了一下费征,待费征回过神,西门鸣问道。
“看什么呢?”
费征看着地上的血迹,皱着眉头问道。
“你瞧这血,会是马血吗?”
“这马血人血,都是红的,谁能分得清楚,怎么,你还在怀疑司空正晴大人受了伤?人家大人刚刚不是说了嘛,是马受伤了,地上的这个血,是马血,你啊,钻那死牛角尖干嘛,省点力气吧,挨到换岗,我还要去留香坊买个糕点呢。”
西门鸣不断的说着,费征也不听,看着地上的血迹出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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