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便够。
虽说上次的事,众人皆以为是汋郁所为,可我实在没找着他这般做的理由。
长老们说他邪性傲气,囚魔山的魔众说他野心勃勃,极具城府,可我瞧他做的事,却不似他们说的那般。
若他只因对我有恨,对付我便可,对付小孩子,也不是他的性子。
我私下问过阿华,他说他被那黑衣人袭击,昏厥过去,没瞧见那人面,再者那人功法厉害,行事如鬼魅般,快如闪电,也瞧不清楚。
他只知醒来便在雪山,汋郁在他身旁,着一身黑衣。
但对他却无半分不妥,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谁。
汋郁的性子,我也了解,不管是不是他做,那日我没问他,没弄清楚状况便那般说他,我日后再去问他,他那执拗的性子,指定赌气便说自己干的,也不会同我讲真话。
这木青虽瞧见了却不曾瞧清楚,她只是跟着黑影到了雪山。
才有了那一幕。
这幕后之人,没有弄明白,不知是山里人还是山外人。
我倒是无妨,他暗地使诈,许是明着打不过我,可于阿华,我不敢。
我再提心堤防,也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与人贺寿,正是热闹场景,若有心之人要使坏,也是难防,所以不愿他们前去。
阿夏心大,不知只是没想过,还是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
在她心里,也不知怎般的事,才能让她警惕。
“漂亮姐姐,你就答应我吧,我想和你一起去。”
我不理会他的温软语气,强硬回道:“不可!”
“为什么?”
“你刚刚才说过不会耍性子,这才多久便又忘了。”
许是瞧我面上严肃,他低垂眉眼想了想,妥协道:“好!”
我再补充道:“也不可以悄悄跟着!”他那小心思我怎不明白。
他鼓着嘴,满是不悦,无奈道:“好!”
说完,生气地带着木青便走了。
要走出院门时又回头可怜巴巴的瞧我,柔声道:“漂亮姐姐!”
我对着他摆了摆头,他这才决然的走了。
“秋语,为何不让他们去呀?”雪樱迷糊小脑袋,不解道。
“刚你不说不让他们去的吗?”这丫头嘴硬心软,口是心非,虽老与阿华斗嘴,但她不是真的讨厌他。
“你是因为我?”雪樱瞪大眼,更是不解。
阿夏拍拍她的脑袋:“你觉得呢?”
我无奈笑笑,回屋收拾东西。
等我们出门,川凤却来了,她在我们身旁寻了寻他的玉哥哥,没寻着,雪樱与她说,阿华回山了。
她与我们打过招呼便回去。
一路上,不乏欢声笑语。
雪樱阿夏皆是性子活跃之人,俩人在一处更是闲不住的热闹。
那话语怕是积载了一年之久,小嘴总忙着停不下来,许久了都没反应我落下了,像是我不在她们一行之列。
在她们身后细听,谈的都是认识之人,阿爹阿娘、易风、长老、阿华、木青、川凤还有汋郁,个个都没能逃脱她俩闲谈之语,但更多的是说的我。
因为她们讨论的每个人,说到最后都与我扯上了。
说易风别看瞧着厉害,在我面前都是笑颜蜜意,柔情似水,瞧着就能知道他对我的心意。
这阿夏,也不知是怎么瞧出了的。
易风,我瞧着,一直都一个样。
雪樱问她是不是如那长辈叔伯们想的一样,希望我与易风在一起。
阿夏却斩钉截铁的说不希望,还说易风虽好,与我却不配。
也不知她是怎么瞧出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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