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控制力也是很弱的。
更不要说,那些有资格驾驭巨神兵的强者,无不是辛辛苦苦修炼一两百年,才修炼到元婴和化神的境界,他们都是翻云覆雨,称雄一方的霸主,就算……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人家有的是万贯家财,有的是出路,何必为了一个四分五裂的回天舰队,就去和那么多野蛮人的巨神兵硬拼?
百年修炼,无数勾心斗角和明争暗斗才换来今日的境界,稍有磕磕碰碰,赔得起吗?
倘若有大把战功和资源可以捞取,这些元婴和化神强者当然会争先恐后地出击,但现在,人家是真来玩命的,他们拼不拼得掉丁铃铛还要两说,就算拼掉了联邦议长,然后就被野蛮人暴风雨般的炮火彻底淹没——图什么呢?
反正,身为元婴和化神,又有巨神兵傍身,他们在战场上的生存几率最大,局势这么不明朗,还是……徐徐图之,再议再议吧!
就这样,云家大佬上蹿下跳了半天,都没人愿意搭理他,其余各家大佬统统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陷入尴尬的沉默。
过了很久,宋不归才又一次从门口把脑袋探进来,勉强给了个解释:“云部长稍安勿躁,敌军的战斗力未必如他们表现出来的这么羸弱,所谓阵型松散和光焰黯淡,极有可能是故意示弱的假象,是引诱我军前去冲阵——否则,堂堂联邦议长,怎么可能单枪匹马,冲在最前面呢?
“她无非还是诱饵,就像刚才雷成虎的旗舰一样,所以敌人表现得越嚣张和癫狂,我们越要冷静和谨慎,不如就请云家分舰队先去试探一番,倘若能戳穿敌人的假面具,我们如惊涛骇浪的波次火力支援,顷刻就能赶上!”
宋不归这番话,就像一道春风,把诸位大佬冻僵的面孔,都吹得活泛起来。
“对对对,宋次帅说的没错,敌人一定有陷阱,一定有阴谋——哪有堂堂军国领袖,一言不和就抡拳头冲在最前面的道理?”
“她是诱饵,和雷成虎一样,我们刚刚已经上过一当了,万万不能重蹈覆辙啊!”
“云家猛将如云,豪杰如雨,向来是四家中最强悍的,小弟亦是佩服之至,云家拿下首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谁也不敢和你老兄争抢!”
“宋次帅高见,现在局面如此恶劣,回天舰队正需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杀杀杀杀杀,云家不是有好几名元婴和化神都装备着巨神兵吗,那就请立刻出动,在两军阵前斩杀这个疯疯癫癫的蛮婆,大涨我军士气,彻底撕碎这些蛮子的威风!至于我家的巨神兵,正在紧急检修和装备弹药中,马上,马上也能出击,给予友军排山倒海的掩护!”
各家大佬纷纷将胸脯和马屁都拍得山响。
云家大佬脸色铁青,一屁股坐了下来,险些把椅子坐垮。
他咬牙切齿,正欲向云家分舰队下达新的命令,作战光幕中,冲在最前面,代表云家分舰队的密集光点,就已经偏离了预定的轨道,硬生生划出了一道诡异的弧线,从纵火者联合舰队和联邦远征军的锋芒之下,绕了过去!
这是……逃跑了!
老实说,云家分舰队已经冲到了“引力弹弓”的末端,速度飙至极限,几乎要和白星剑还有丁铃铛迎头撞上。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要冒着星舰被惯性加速度彻底撕碎的风险,硬生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甚至把自己脆弱的侧翼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炮火之下,都要坚决无比地逃跑,也算,也算相当有冒险精神了。
果然,云家分舰队指挥官将彼此的距离计算得精妙绝伦,恰到好处,当他彻底完成转向,朝着垂直于战场平面的方向再次全力加速,仓皇逃窜时,距离白星剑和丁铃铛的有效攻击距离,大约还有七八万公里。
看上去,如果敌军不对他展开追击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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