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就在眼前,凉意被热情和浓情驱散,两位老人诉说着别后的点点滴滴。
龙太起初坐在他们中间,却不敢扰乱了他们的叙旧,就悄悄的退出,示意府中的佣人悄悄的放了取暖器在两位老人的身旁。
看了看钟表,时间已近凌晨,两位老人却言犹未尽,白色的须发飘逸,偶尔传来爽朗的笑声令这凌晨的月光也悄然躲进云层。
“怎么在这里发呆,不去一起喝。”爱玛手中拿着两个高脚杯过来,杯子些许的红酒正配村着她身上的大红旗袍。
旗袍的开口开得很高,几乎到了胯部,那一双雪白的大长腿全部裸露在外面。
龙太倒吸了一口气,然后不禁安然失笑道:“什么时候钟情起旗袍来了。”
爱玛在他面前转了个身,前面的旗袍竟飘洒起来,一条坚挺的直线到了胯部微微隆起,形成优美的弧线,一条细细的黑线牵连在小腹上,在中间隆起的部分紧绷着倒立的三角形布匹。
龙太不再说话,避开她咄咄逼人的眼神。
爱玛递过酒杯,龙太却避之不及,她笑着道:“处置事情像一个爷们,就那么一点点酒,就算是毒药你也该把它干了。”
龙太接过杯子,爱玛和他碰了一下,醇厚的碰击声余音绕梁。
龙太轻轻弹了一下杯子,立刻用手摸着杯子,刚刚出来的声音和刚才的声音碰撞,声音戛然而止,爱玛看着龙太露出的一手,仰起头一饮而尽,然后倒挂酒杯,示意空空如也。
龙太轻轻晃动酒杯,酒被激荡起来,欣赏了一下也一饮而尽。
爱玛如痴如醉的看着龙太,见他醉意朦胧,酒杯从他的手中脱落,她连忙接住。
她让龙太靠在自己身上,佣人接过她手上的酒杯,默默的退下去。
爱玛扶着龙太来到一个房间,推开房门,地上、床上撒满了玫瑰花瓣,大红被子整齐的叠在那里,一对大红蜡烛闪着光芒。
如果龙太现在清醒,该知道那是华夏传统的新房,是为一对新人准备的婚房。
爱玛服伺龙太睡下,脱掉他的衣裤,然后倒满了一杯酒,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在酒中倒入一点粉末,轻启朱唇喝了一大半,然后把剩下的含在嘴里,口对口给龙太渡下。
做完这一切,她慢慢的解开旗袍的纽扣,里面似乎什么都没有穿。
窗外是冰凉的月夜,屋里是满色春光。
酒店里容小榕怎么也睡不着,她坐在龙太的床上,思绪万千。
虽然告知龙太晚上在迈赫迪陪两老爷子聊天,可她的心绪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自从自己心里萌发出对龙太的仰慕和得到父亲的许可,她心里已经完完全全都是龙太的影子。
即使知道自己可能只是龙太的一个附属品,她也无怨无悔,因为从此以后自己就是属于他的,不管将来他是否和自己在一起,她生是龙太的人,死是龙太的鬼。
她不是一个修炼者,她毕竟只是凡人,有时候心里的决定和心里的所想会出现矛盾的。
就犹如此刻她好像感觉龙太此刻被爱玛抱在怀里,甚至幻想到龙太疯狂索取的样子。
那应该只是属于我容小榕的,不应该属于任何人。
如果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那他就不是龙太了。
两种矛盾的心里纠缠着她,她怎么能够睡得着呢。
也许他真的只是和两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在把酒言欢吧,想到两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容小榕竟宽心的笑了起来。
“男人,只要你快乐健康,我容小榕什么都无所谓。”她自我安慰了一番,和衣倒在龙太的床上,双手抚摸着身下的被子,似乎在抚摸着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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