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让他们对陈勤另眼相看
不过身为当事人的陈勤,心中却疑虑重重,他虽然名义上是刀魄门的弟子,可他只见过刀魄门的一个玄衣长老,至今连刀魄门在何处都不知道。
刀魄门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家发生的事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尚未入门的弟子兴师动众
诸多疑惑弄得他两晚上都没睡好,第三天天未亮,陈震就叫醒了他,在议事厅内,陈震面容凝重地嘱咐道:“今日事关重大,你们身为陈家人,万万不可大意,一定要对刀魄门来人恭敬有加,但也不能丢了我陈家的脸面,知道么”
众人激动领命,浩浩荡荡出了府门,朝北城门行去,一路上除了陈勤,各个趾高气扬,看谁都用余光瞥,在城门口见到赵顺时,更是冷笑连连,爱答不理,直到远方出现了马车的踪影,他们才收了桀骜之气,神色也恭敬起来。
自眼中出现阳朔城,邪天就有些魂不守舍,好在他不是陈震眼中最尊贵的客人,也没有引起多少人重视,因此一路跟着众人,上了阳朔城最豪华的酒楼。
身为世家家主,面对刀魄门来人,陈震的表现倒也可圈可点,不过当他端起酒杯敬酒时,薛旭成开口了:“当不得陈家主敬酒,不日前,我等已经脱离刀魄门,从此不再是刀魄门弟子。”
此话一出,整座酒楼内鸦雀无声。
陈震愣了一愣,然后飞快地朝赵顺看去,发现对方仿佛没听到这句话,正小心翼翼站在邪天声旁夹菜倒酒,顿时松了口气,可心里却掀起了滔天骇浪。
若这些人与刀魄门无关,那我陈家岂不是无法逃过被处斩的命运
赵顺根本没在意这些,恭敬地替邪天斟酒之后,便自邪天右手方向依次斟酒,当他来到小九面前时,邪天说道:“小九,你不能喝。”
“我为何要听你的”小九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看向赵顺,轻喝道,“满上”
“呃,这”赵顺哪儿敢忤逆邪天,笑道,“小兄弟,你重伤初愈,确实不适合”
“连他都管不到我莲小九,”小九剑眉倒竖,怒视赵顺,“你想管我”
莲小九姓莲正发呆得陈震闻声一震,赶紧走到小九身旁,一把抢过赵顺手里的酒壶,惊喜莫名地问道:“敢问这位少侠,可是刀魄门门主之子”
小九疑惑地看着陈震,回道:“正是,你认识我爹”
果然是陈震心花怒放,一切疑惑俱已得到解释,这些人即便脱离了门派,但有莲小九这个少门主在,脱离不脱离,又有什么关系
他万万没想到,刀魄门的少主居然会亲自驾临阳朔城,这面子实在给得太大了。思及此处,陈震不由欣慰地看了眼陈勤,随后冲小九躬身一拜,恭敬道:“阳朔城陈家家主陈震,见过少门主不知少门主驾到,有失远迎,实在惶恐”
“我可不是少门主。”莲小九奇怪地瞥了眼陈震,从他手里拿过酒壶就要倒,邪天皱了皱眉,再次出声道,“你箭伤未愈,若是饮酒”
“邪天,勿要妄言”陈震脸色有些不好看,端起长辈架势训道,“少门主又不是小孩子,岂不知自己能否饮酒。”
小九最怕别人把他当小孩,再加上对邪天的不服气,闻言使劲点头,举起酒杯就要喝,薛旭成眉头紧皱,喝道:“小九,听话”
“不喝就不喝。”
小九敢和邪天呛声,却没胆子与薛旭成顶嘴,憋着一肚子没处发,见陈震还赖在身旁不走,怒道,“你还有事”
“呃,少门主”
“我都给你说了,我不是少门主,我也不是刀魄门的人”小九气冲冲地吼道。
陈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笑道:“不可能吧,您可是莲门主的至亲血脉,若您都不”
薛旭成见状咳嗽一声,解释道:“陈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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