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儿子丢了这事,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吧?我儿子是在地府丢的,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狂屠怒道。
他皮肤黑黑的,留着一抹黑胡子,双眼像是两个大大的灯笼,这会儿生气得模样,孩子见了估计能吓哭。
秦广王仅仅看了他一眼,道:“你没有看到我在断案吗?有什么事等我断完案再说。”
妈了逼,你当这是你家呢?跟谁俩呢?
狂屠怒不可遏,径直向着那凡人的亡魂走去,他看向边上的孽镜台,一看这家伙居然杀了自己爹娘。
“这种人还断什么断?!”旋即没等那亡魂反应过来,拎起来就往自己嘴里塞,一秒钟都要不了的工夫,那亡魂便灰飞烟灭了。
我擦,这狂屠是疯了吗?
两边的阴差虽然已经举起杀威棒,但也就是装装样子,一个个心里都怵得很。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咆哮公堂,当我面杀人!”秦广王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怒道。
就是,人家就是再有罪,也轮不到你来处决,这尼玛叫做越俎代庖。
这种人,往地狱里一扔,比要他死更加折磨人。
狂屠却是没把这当一回事。
“这个事情咱们以后再算,还是先说说我儿子的事情,你知道我儿子丢了之后,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派兵搜查?”狂屠站得笔直问道。
在他看来,自己儿子是在地府丢的,那么照道理来说,秦广王就有义务来帮自己,因为两者是合作的关系,并非上下级。
秦广王冷笑一声,道:“我怎么知道?你儿子丢了,你有和我说过吗?你不说?我怎么去帮你找呢?”
还真是,家里东西被小偷偷走了,你自己不报警,就别说警察不办事,这是一个逻辑问题。
狂屠这还真让秦广王吃住了。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啊……
“荒谬!你乃阴间天子,出了此等事情你就没有收到消息吗?这根本……”
他话没说完,秦广王便打断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还真就没有收到这个消息,你自己儿子,自己不看好,丢了你能怪谁?我现在在跟你讲理,你要是不跟我讲理,后果自负!”
真他妈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你乃恶狗岭扛把子又何如?
整个地府都是我的!
“哼!你是在吓唬我么?如果是我自己没看好,那我谁都不怪,但如果有人故意来偷,那我怎么防备?问题是,这个人,居然是你们酆都的!”狂屠衣袖子一甩,说道。
秦广王心道不好,看来这件事就是张善元做的,而且被人发现了。
妈了逼,你偷就偷呗,把屁股擦干净了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广王问道,语调也没有前先强硬了。
毕竟是自己这里的人干的,他能硬的起来吗?
狂屠将先前发现的那张纸扔了过去,秦广王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接过后看了看。
“这能说明什么呢?”
秦广王看到了那首诗,顿时轻松了许多。
这算个屁啊?
“你把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读一遍,这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秦广王照着他说的又看了一遍。
“张判窃子。”
秦广王二话没说,直接把这纸头给撕了。
“一派胡言!张判乃四大判官之首,平白无故,怎会偷你的儿子呢?难道这也算得上是个证据吗?”
不管它真的假的,第一件事就是赖!
说上去这还是张善元教他的。
况且本来也是啊,仅仅凭借一首藏头诗,就把罪名扣到张善元的身上这也太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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