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大家又看到他对韩晨的态度,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诸位可以畅所欲言,学生也怕有些地方不合适,故此才让大府将大家召集来讨论的。”韩晨诚恳道。
“这个其中号召让富商捐钱捐物,而不给度牒,那这些人还会捐吗?”
“我认为可以用别的方式,毕竟如果大量奖励度牒,总会是对税收造成影响,不如换成别的方法,可以在各处设立公开栏,张贴告示,进行奖励;也可以召开赈灾大会,上捐钱捐物的商人上台接受表彰”
韩晨想借此来扩大商人的影响力。
“这么大张旗鼓的表彰会不会影响不好?”有人质疑,虽说宋代商人地位已经很高,但是这样做还是有人会有所顾忌。
“这有什么顾忌?人家出钱出力,不论目的如何,总是救下那么多人。”韩晨反驳道,“救民与水火,这不正符合圣人之言吗?”
“居心不良,如何成为垂范?”许清走了进来正好听到这句便斥道。
韩晨也是昨日才听韩深说起这位与孙思恭不太和睦的通判,韩晨面向许清行了一礼道:“不知道通判如何能判定商人居心不良?”
人心隔肚皮,只凭借自己的判断就判定别人居心不良好像
很多人都做过,所以许清根本不理会韩晨那咄咄逼人的质问。
“自古以来,莫不是如此,商人言利,没有好处他们哪里会去做这些事情。”许清振振有词,“既然秀才说了孟子,那你可知他的‘以义治国,何必言利’?”
韩晨心中冷笑一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难道不正常吗?”
他瞥了一眼孙思恭,此刻的孙思恭面无表情,但是对于韩晨这种严格来说有些不敬的行为却没有制止。
韩晨继续道,“孟子的话并不是说言利不可,而是不要唯利是图罢了。”
许清还未回击,韩晨便又道:“君子不言利,如何能富国强民,如何能驱逐西北二贼,无以利,何以谈甲兵?”
韩晨很是反感唾沫横飞却毫无行动之辈,更何况整日不言利的诸位背后生活也不知道有多奢侈,不言利哪里来的这种生活。
许清脸色涨红,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韩晨的话如同匕首一样刺了过来。
大宋子民对于西北二贼的仇恨如鲠在喉,是永远不会忘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何能与商人一样?”许清倒是很倔强。
韩晨不屑地道:“倒是有些人不言利却喜欢喝花酒。”
对于一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一旦被韩晨这样捅出来那就难堪了。
很不凑巧,许清就很喜欢这样做,这可是江宁府里公开的秘密了。可宋朝明令规定官员不得狎妓,一旦点破也就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了。
“你”许清怒道。
韩晨知道孙思恭跟许清不对付,那自己也就不必为他留脸了。
孙思恭看着许清吃瘪,心中自然是很高兴,不过却也是不方便表现出来,“好了,不要意气用事。我看册子就这样,毕竟渡过灾害是大事。”
其余的人一听大府的意思就识相地挑起了文中的用词,其余的方面便不在涉及了。
“大府,既然修改完成,三贤书坊便帮府衙免费印刷,也算是功德一件。”韩晨放下笔笑道。
“晓之可是帮了大忙了啊!”孙思恭笑道。
韩晨不在意再送孙思恭一个人情,想想以后如若是书籍市场越来越发达,官府以后的用书都可以由三贤书坊提供,甚至以后可以跟官方印书机构争上一争了。
江宁府也有印书的机构,只是在三贤书坊为代表的新技术的冲击下,只能印些官府用书了,当然质量是不错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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