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位院长的叙述，凌尧下意识的点点头。毕竟就在三年之前，他都还是一个院长口中没有才能的普通人，他能更能明白其间那种恐怖的差距。

    这三年来，少数知道他底细的普通人，哪怕是父母亲人都因此和他疏远了很多。

    就如外星人题材的科幻恐怖电影一直是最热门的题材，人类最担心的问题就是一个更强种族的出现。

    人类如今在这地球上的地位不就是因为他是这颗星球上最强的种族么。一旦有更强一族出现，那人类的命运就将与现在猪狗无异。

    “我还是不是人？”这个问题从三年前凌尧在俄国那片实验室的废墟里醒来后就不断地在自问。而这也是如今异能界里分别以贝利尼尔和枭组织为首的两派人理念碰撞的中心。

    如果异能者也是人，那么尚还能如现在一般安稳共处。人类中不也有乞丐和元首么？他们的地位和权能同样天差地远，不也能同在一国的天空下呼吸么？

    可若异能者不是人，那恐怕就将会是一件真正恐怖的事了。看看人类是如何对待动物园里同纲同目的“近亲”银背大猩猩就可窥一二。

    若是人类失去了万物灵长的绝对统治地位，又将如何。凌尧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如今所做的事意义之所在。

    “怎么，听到这个消息也为异能界的现状担忧了么？”时时的话把凌尧的思绪拉了回来。

    “嗯。”凌尧点了点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想不出有什么可说。

    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空空院长上前一步，卷起托斯卡纳之书。看了一眼，迟疑了片刻，最后在凌尧和时时吃惊的目光中，递向凌尧。

    “既然你那么感兴趣，它就送给你了，权当是奖励吧。”

    “空空院长……这不妥吧。”

    “怎么，你还看不上么？你可别以为这只是一分普通的书卷。哪怕不论它的重要意义，它本身也是一件极端强力的魔装具。若论等级，可以说已经无限接近第五阶级了。”

    “哦？还有这种说法么。”听到院长说这托斯卡纳之书还是一件如此强大的魔装具，凌尧眼中放星，却又有所迟疑。

    “那是自然，这种大事上有岂会骗你。它的妙用今后你自会慢慢体会到的。”

    “你就那么确信我会收下么”凌尧古怪地笑问道。

    “如果你不收，那我倒要怪异是不是真的你了。”

    “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凌尧小心的接过卷轴放入怀里。

    一番交代之后，两位院长送走了凌尧，再度回到这间暗室。

    “空空你那么做不担心出问题么？”

    “哼，这不也是你的意思么，要不以你的性格早就拦下我了。”

    “你，你胡说！别想把这责任甩给我。”

    “我们两个一起活了几百年了，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你我都明白，如今随着教会失势，贝利尼尔也越来越松散，这纸协议早已名存实亡。”

    “只不过现如今，无论人类一方还是异能者一方，绝大部分人都还是希望继续遵循它，维持这来之不易的和平罢了。”

    “即便是那范德维尔他们，挑起了异能界的大战，但在我们被击败之前，也只是敢打着擦边球，不敢轻易撕毁这纸协议。否则必将陷入我们和普通人类世界共同的讨伐中。”空空叹息，自己这个弟子还真是棘手。

    “我只是觉得我们会不会太高看他了，毕竟他底细我们了解的也不是很详细，我担心他会临阵反戈给我们带来大麻烦。”时时嘟哝着说。

    “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我绝不会再看错人了。”

    “你看人的眼光，你不提还好……”

    “他和那范德维尔不同，范德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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