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有灵,所谓未灵发三成,其根本意义就是与一把逞心如意的兵器建立灵魂沟通的桥梁,如若,未能构建出灵魂的交替与沟通,那么,那把兵器不过一柄冷然无味的寒铁罢了。
世上所有的兵器,均有其不羁的灵,高阶兵器自然趾高气扬,不愿任意屈服于任何人,但,如若有人强行使用,它们也无能为力,仅仅是任由他们摆布,虽不是发自真心。
但,如若灵魂的沟通一旦建立,哪怕一把普普通通的银剑,都能媲美以玄铁打造的,未曾与其使用者构建任何关系的上等兵器打个有来有回,甚至胜算超然。
曾经有一人,一柄桃木剑,已然匹敌天下所有人,于他手中的脆弱剑刃,却不费吹灰之力地斩碎一切挡在其面前的道道由顶级冶炼师所打造的玄铁剑,银剑等。那名长者甚至可以用其,与十大神器之首的灵刃敌上数个回合。
只可惜,当年有幸目睹这场史诗级决斗的人们早已被历史的长河淹没,而其中的主角更是不知所踪,那神乎其神的故事,也变成了代代人口中相传的茶余饭谈。
眼下,当岳劫轻松握玄冥剑于手中之际,所有长老都已变得惊诧万分。
“玄冥剑出,亿人臣服。神威再临,问鼎天下。”一句话,已然令所有长老汗颜,对于岳劫的愧疚之情于心底渐渐淡出,想起曾经,他们闭门不见岳劫,将其提议收留九尾狐姐妹的意义直接否决,一切的一切,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此番,玄冥神剑握在岳劫的手中,那熠熠生辉的剑刃已然透露出冰冷的杀意,特别是在醉酒的岳劫手中,更是威胁。如若其追究其罪责来,哪怕长老全数阻止,也可能难以浇熄他的怒火。
“各位长老。”他轻声叹,见自己还是被由淬火段炼而成的囚笼所关押着,略感无奈,“如若可以,请行个方便,把我放出来。不然,这囚笼被砍烂了,挺亏的。”
“岳劫!”严泽寻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但自己贵为大长老,又怎能于此刻退缩,“神界之法,不可违!你既然犯法,就得遵循条条规则,就地正法!”
“冥顽不灵。”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淡过一丝苦涩的笑意,手中剑刃轻挥,那近乎天阶硬度的玄铁刹那粉碎成灰,更甚者,那不过溢出的些许剑气,却已然为所有长老理了个胡子,那本垂至腹部的白须,已然不见踪影。
“不过玄冥斩一层不及的功力,竟能将玄铁轻松粉碎?不愧是震世神器。”他笑着,顺着长老那惊诧万分的眉宇,带着满意的眉宇,重归自己的凌霄塔,独自一人赏美酒。
眼下,那些长老也不敢肆意妄为,生怕惹急了岳劫,回头就是一剑,要了他们的老命。甚至连一向以沉稳态度示人的严泽寻,此刻脸上也浮现出些许的惊诧。
“大长老,他欺人太甚。”稍微有点骨气的,不过是拱手来到严泽寻面前,控告岳劫的野蛮行径,但,他们也对其感束手无策,“欺人太甚又怎么样?你能去招惹他?若能在玄冥神剑下活过一秒,就算你好的了。”
严泽寻一声呵斥,便已然让那些徒有口才的人瞬间闭嘴,“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请吾王治一治他那为情所困的孩子了。”
“大长老,连你都不能与之抗衡么?”有些不知死活的人,带出一句话里有话的嘲讽,然而严泽寻却不以为然,他只不过轻拂衣袖,淡然笑了句,“这是神界,你以为是哪里?一切得按照神法做事,不然,得罪了那几位祖上,你们估计连烟都化不成。”
俄顷,严泽寻的身影徐晃,已然来到了那座最为华丽的宫殿门前,腰间所挂着的令牌已然令所有守门人臣服,不敢阻止或是询问其目的。
“这不是大长老么,有事找我么?”岳櫆风从那厚厚的文案之中探出头来,望向那满头冷汗,不顾其身份尊贵的严泽寻,于心底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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