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一族对你的教导挺好的。”岳劫听完语翾的一席话,不禁对其知晓神领域的多少略有惊讶,现今已鲜有人能知晓真神族究竟是什么,语翾此番话语,已然是莫大的惊喜。“不过,还有一种神,是人类修行精神力至最高阶而来的,而至于我是什么神,你自己揣摩吧。”岳劫送给语翾一抹红唇微笑,随后身影于其面前淡然消散,眨眼之际,语翾已然未见其形了。
“这个人。”语翾叹了口气,却对于岳劫这种斯毫不在乎的神情没有任何的办法,尚且不说其对于自己的恩情未报,毅然,其身份相比于自己卑微的九尾狐族来说,更是一种不可放手的机遇,保护这世间仅存的九尾狐。想到此,欣慰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语翾心中,微笑挂在嘴边,淡然退回了自己说大不大,却又舒适的小窝。
夜晚的紫云淡然褪去,金色的光芒照耀大地,此日对于岳劫来说,对于寒鸦黑羽来说,是个重要且无奈的日子。一周期限已至,今朝天未亮之际,众人便已然来到了那矗立于敦煌恢弘的市中心,高尚且无比具有距离感的皇宫门前,久候于那现任天皇的开朝。
“怎么,我们要上阵打仗了?”唐念对于此番突如其来的消息略感不快,然而岳劫带着抱歉的眼神淡然回答了其内心的疑惑,已然,唐念觉得自己没有反驳的余地,只得忍一忍了。一旁的若歆则从怀中抽出那前些日子刚寄到的来信,来信者正是其许久未见,甚是想念的父母,徐徐地一行一行读下去,泪水始终暖和着眼眶,却久未落下。
“很伤心么?”唐念笑笑,递去一张不知从何处拿来的绣花手帕,使若歆可以拭去眼角已然有下坠意思的热泪,后者则很快地接过递来的手帕,瞬间,本干燥的手巾已然湿透,其颤抖着说,“愧疚,不是伤心。”
“别哭了,要见天皇了,可不希望你红着眼呢。”唐念抿抿嘴,对于安慰痛哭着的女生来说,自己是一介初出茅驴的匹夫罢了,半晌,见其丝毫没有褪去流泪的意思,自己也有些许迷茫了,好在,晗忞泓的出现,为其解决了这一棘手的问题。
“若歆,”晗忞泓带着一张刚从鸽子脚上取下的信,缓缓走来,眉宇之间透露着些许疲倦,自其苏醒之际,到现今为止,已然过了许久时辰,也为其眼角加添了些许黯黑色。“你哥哥来了封信。”
“我哥哥?”若歆本泪如泉涌的神情瞬间被这一则消息止住了,她轻挥左手,一阵微风自晗忞泓身后徐徐吹来,带着其手中的马粪纸,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若歆纤细的手中,泛红的瞳孔看着那数行密密麻麻的毛笔字,笑意却击退了自己的泪意,其红唇微微勾起月牙弯,泛红的眼白也渐渐趋于正常。
呆在皇宫辉煌门前的众人,尚且不是全部,舜庚、苍璟颙、尹风华及三姐妹都未出席这一场觐见。舜庚与尹凤华纯粹因为自己未能早起觐见,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赖在自己舒服的床上,尽情散发着自己的鼾声。而三姐妹则因不想引人瞩目,再一次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留在了官邸。
而苍璟颙的情况则有些许特殊,他是众人之间最早起的一位,理应随着众人一同来觐见天皇,然而,在其早醒之后,却第一时间来到了语梦梵的门前,轻轻叩门,却换来了些许不满的呻吟,其带着懒散的双眸,缓缓开启吱吱作响的木门,迎着刚升起的阳光,扫视了一眼站在门前显得精神抖擞的苍璟颙,不耐烦却不形于色地叹了句,“有什么事么?”
“今天要去觐见天皇,你不去吗?”苍璟颙带着宠溺的语气,双眼之间泛出的痴迷眼神,却在语梦梵的眼中变得无比厌恶。后者长舒一口气,微微关上自己的大门,顺带为那站在门外的苍璟颙再一次送去了些许心碎的感觉,“我是九尾狐,不易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你难道不知道么?还是,你想让我再一次被抓?”于是乎,那在皇宫外等待着觐见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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