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体内毒性逼得散布全身,这一下伤上加伤,令脾脉大为受损,这才会有刺痛、饱腹之状。”
那女子越听越是佩服,急道“正是这样。家兄月初诱捕巨鳄时,曾被一只墨蓝水蛇咬过,虽然当时便服了药,但终归毒性难除,前日又与仇人相遇交手,被那人掌力所伤,我们这才病急乱投医,在镇上胡乱找大夫医治”着又瞪视了李神医一眼。
李神医脖子一挺,叫道“什么叫胡乱医治我问诊时,你们的不也是这些症状我要他以熊胆辅药来吃,那正是祛除毒素的良方,且熊胆对内脏康体、气力复原大有好处,又有什么不对”
娄之英怒道“熊胆固有解毒止血的功效,但这位大哥所中毒性不深,更重的伤势是被人以内力震坏了脾脏,这才导致毒气攻心,散满了全身,此时若服食熊胆,更易加快血液流通,于他百害而无一利。我适才已在旁边听明,阁下为高价出售手中药材,故意抬高熊胆功效,却罔顾他人性命,到底算什么大夫”
李神医涨红了脸,道“你这子信口雌黄,又懂得甚么先用熊胆解毒,再服人参、乌鸡、阿胶补气,他又有内功根基,过得十天半月,总归能够复原,这法子医书上尽都记载了,难道还有别的方子不成”
娄之英不理他话,拾起桌上纸笔,刷刷刷写了个药方,交在那少女手中,道“此时服用熊胆,虽能解毒,但于内脏大有损伤,若真吃了,只怕兄台一辈子也别想再习上乘武功。当此情状,应以党参、黄芪、白术、茯苓、怀山药、芡实、莲子肉、黄精、炙甘草合煎为药,每日辅以米粥为食,三日后便可行功,慢慢以自身内力调和。至于体内毒素,那不用放在心上,兄台内功不弱,复原后每日以内力自行化解,半年便可痊愈了。这些药材任一家药店都能买到,加在一块不过几百纹钱,远用不上千两白银。”
那少女不通医理,虽听娄之英的头头是道,但终有一丝怀疑,抬头看向哥哥,那男子咳嗽了两声,道“这位这位大夫所言不错,我若内力稍复,那些毒素算不得甚么。”
那少女大喜,抓起方子向娄之英道了谢,转头向李神医伸出右手,娇喝道“拿来”
李神医脖子一缩,道“拿来甚么你们真要听信这崽子胡八道,连自己的命也不顾了”
那少女道“你少在这胡搅蛮缠,姑娘不找你清算,已便宜了你,把二百两乖乖还来,我们兄妹既往不咎,这就滚你的罢”
李神医叫道“你甚么你们跑到五坡集撒野,可是来错了地方。”
众人在屋角争执,早引了同店食客围拢过来,这些人大都是地居民,他们没听懂来龙去脉,但李神医在当地威望极高,不少人开口附和,都李神医诊病必不会错,有的则规劝程氏兄妹不要误信人言,还是以李神医开的方子抓药为妙。
那少女见众人都相帮李神医,只是微微冷笑,待大伙七嘴八舌的差不多了,举起右臂,喝道“且看门口左数第二盏灯笼。”一支袖箭破空而出,将三四丈外门口挑帘的第二盏灯笼射落,那灯笼用绳系在门梁,不甚重,是以所用绳极细,那少女一箭射中丈外细绳,足见准头,围观众人不由得都瞧呆了。
那少女道“哪位脖子比绳还细的,便再来多劝几句。”大伙登时都不敢话。
李神医一时也被震住,颇不情愿地将二百两白银掏出搁在桌上,愤然道“外乡人不懂规矩,咱们五坡集有容人之量,不和他们一般见识。”转身快步走到门前,掀开门帘消失不见。
围观众人见正主已走,也都陆续散了,程氏兄妹对娄之英十分感激,那男子勉力拱了拱手,道“在下在下黄龙庄”了两句,便止不住一个劲咳嗽。
那少女道“哥,还是我来罢。这位大夫,我兄妹二人是川内黄龙庄的,我爹便是庄主程成贤,我大哥叫做程骏,我叫做程鹊。看大夫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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