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蕲州再。娄兄弟,你们几位可能行的路么”
娄之英道“不碍事。”众人展开轻功,由汤丰图引着,在林中穿行了四五里,这才来到一条羊肠道前,大家又顺着路北行,直走了十里,才来到官道。汤丰图长舒口气,道“行了,料来贼子们也不敢在官道行凶,咱们慢慢行吧,再往前五里便是城门。”
娄之英见这大牢如此隐秘,又要经过道又要穿过密林,能够找到颇费周折,奇道“汤兄,你缘何知道我们身陷囹圄,又如何能寻到这藏在荒山野岭深处的囚牢”
汤丰图叹了口气,道“家门不幸出了这等逆徒娄兄,都是我兄弟的不是,我在这里先向你告个罪。”
娄之英道“汤兄的哪里话,一码归一码,令弟误入歧途,任谁都始料未及,只是汤兄如何得知的讯息”
汤丰图道“我在家中等到子时,见你们久久未回,便知出了状况,于是率了门师兄弟,又约了蕲州斗方门、天堂寨和卫老拳师家的几个朋友,一同出来找寻。”着将跟来的众人一一介绍,那都是蕲州附近有名的帮派拳师弟子,娄之英也将孙立珅引见给汤丰图,大伙听他是武圣孙协的亲侄,无不肃然起敬。
汤丰图继续道“我们先来到狸子坞,却见夜色茫茫,一个人影也无,又在四下里了一遭,也是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得回到家中,却见墙上钉了一张便条。那上面虽然写的简略,却也大致讲的清楚,是娄兄等人被缚,眼下囚在鳄嘴林里,还了掌管钥匙的邪教香主所在。我虽不知是何人助我,但想既然没有头绪,不如胡乱一试,于是和大伙依照指引找到那个邪教香主,严刑之下,那香主了狸子坞集会的经过。哼那兔崽子,如何对得起师父如何对得起我家列祖列宗等我找到了他,非扒了他皮不可”
娄之英奇道“有人给了你一张便条,那却是谁”
汤丰图道“就是这个,我想破了头,也不知此人是谁,他既然清楚娄兄被囚的方位,那必是波莲宗的教徒了,可当初除了让那兔崽子潜入邪教,我蕲州别院再无人和波莲宗有什么瓜葛,何况这笔迹我毫无印象,瞧来也不像武人的字迹,此人到底是谁呢”
虞可娉道“那字条在身上么”
汤丰图从怀中摸出,道“在这里了,娄兄不妨瞧瞧,看认不认得。”
娄虞二人都凑过头去看,见一张三指见宽的便签上,赫然写着几行字,字迹娟秀至极,瞧来似乎出自女人的手笔,娄之英细细读去,只见便签上写道
娄被囚,鳄嘴林西北八里,
看守六人,铁门坚固不可破,
林外山帝庙胡香主掌管钥匙。
娄之英思半晌,也猜不出是谁,喃喃道“这似乎不像是男人的字迹。”
虞可娉心念一动,问道“汤师兄,你这便签钉在墙上,请问情形如何是用什么东西钉的”
汤丰图道“此事来也怪,钉住便签的,是一根银针。”
娄之英和虞可娉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一个猜想。虞可娉道“汤师兄,你看了字条,便依指引来救我们了”
汤丰图点头道“我们先去山帝庙,略一探问,果真有个姓胡的在内,庙里的几人武功平平,被我们三下五除二都给打翻,查找之下,果见胡香主袋里有把巨大的钥匙,这下心里对那字条又多信了三分,但我心中仍然担心,于是不断逼供胡香主,希望套问出更多娄兄被囚的细节,结果这家伙一股脑的将那畜生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唉,真是家门不幸,丢人至极
我和诸位兄弟拿了钥匙,急忙赶到鳄嘴林,找到囚室已近午时,远远见到六人在屋前守望转悠,我怕左近还有埋伏,便和大伙藏在林中观望。等到那人送饭,被囚室里的人拖住,几名看守慌乱之际,我便提议一冲而上,天堂寨的方大哥放出一只袖箭,先将窗前的家伙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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