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名老者在厅里等候,一着黄衫一着红杉,那黄衫老者自是菠莲宗的三尊者丁残云,红杉老者自称叫做木归,似乎也是一个什么尊者。两人和刘守备客套一番,便到正题上了。
原来刘家闺女失踪多日,正是因为入了菠莲宗,丁木二人得知她是刘守备之女,特来府上拜会,刘守备自是不信,疑心菠莲宗胁迫了她,要来敲诈威胁自己。丁残云却道刘姑娘是自愿入教,她是自己不愿回到府中,无人强留于她,刘守备若想与爱女团聚,现下就可带他将闺女领回,只是刘姑娘一心皈依佛王,要是用强,只怕她会想念不开,以死相抗。
刘守备知道这二人老谋深算,来见自己,必是有所条件,于是直言如何才肯放过自己女儿。丁残云道他两人要北去金国办一件事,这事需得刘守备相帮,刘守备知道这是要自己通番卖国,虽然心疼爱女,却怎么也不肯答应。双方最终闹得不欢而散。
刘守备郁郁寡欢,召集幕僚商讨营救女儿之策,我却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还是要着落在丁残云二人身上,于是招呼也没打,便跟着丁残云他们向北而来。
只怪我江湖经验浅薄,跟了两日,便再也不见丁残云的踪影。那天在一家酒肆碰见百胜刀王莫有真,我见此人性子憨直,话行事诙谐有趣,便学着他的模样装扮自己,又和他相交结伴北行。来也巧,昨日正赶上大雨,我二人来庙中躲避,不想就又撞见了丁残云,更又重逢了娄师兄和两位叶大哥,结识了这许多朋友。”
娄之英道“原来如此,看来丁残云作恶多端,这十多年也没什么变化。”
夏侯南道“菠莲宗内颇有不少武林好手,听他们有八大尊者,又有什么两大护教,都是领不低,下次若再遇到这丁残云,我倒要向他讨教讨教虞姑娘,你适才这些金兵恐要折回生事,却又为了哪般”
虞可娉道“丁残云进庙后的种种作为,我都瞧在眼里。他听到金兵提起归德府的刘大人,便显得分外上心,而后更是杜撰故事,想要挑唆叶大哥和金兵纷争。先前我还不解他意欲何为,后来黄逐流来到,弄伤了金兵舌头,丁残云假意过去帮忙医治,实则趁乱从金兵那里偷出一封信函来,当时大伙的目光都在黄逐流的身上,可没人注意他的动作。”众人回思庙中情形,都觉确是如此。
虞可娉又道“黄逐流走后,为何丁残云二人慌慌张张的先行去了那自是怕金兵察觉,闹将起来不好收拾,所以才溜之大吉。那三个金兵趁我们讲话之际,怕是觉得脸上无光,也都悄然去了,但他们走不多远,必然发觉书信丢失,那时折回庙里,把这一切算在我们头上,岂不是冤枉我们又何必与他们纠缠,是以我让大伙尽快收拾,趁早离开那是非之地。”
夏侯南道“既能被丁残云盯上,只怕这信函非同一般。咱们虽然不怕金兵,可这毕竟是敌国他乡,需走的越远越好。只是人多目标太大,行的又慢,不如分头离散。娄兄弟,你要去往何处”
娄之英道“我欲去嵩山少林。”
夏侯南道“好,我此番北上是要到辽东渤海派会一会朋友,哥哥便先送你到了嵩山再往北行。”
叶聪叶明同时叫道“你也要去渤海派我们也是奉师父他老人家之命,去找渤海掌门吴浴。”
夏侯南道“那敢情好,叶氏兄弟便和在下一起陪娄兄弟去少室山。虞姑娘,你若无事,便也一同前往如何”虞可娉点了点头。
夏侯南冲张然道“贤弟,你受了内伤,辽东路途遥远,这次不要和为兄一齐去了,便回去养伤罢。”他沉吟了一会,又对华鹏道“华兄弟,你们众位有何去处”华鹏摇了摇头。
夏侯南道“贤弟,就请你带着乌金帮一干兄弟回去,若有好安置处,也请你寻个给华兄弟等安身,等我从辽东回来再来找你。”
张然点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