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是断无可能的。”
吴三问道“适才余当家有供桌书柜,那可有什么异常”
余角道“这一处刘员外当时便想到了,那供桌是寻常的四腿长桌,书柜虽是空的,可只半人大,人如何钻的进去我们打开书柜来看,果然空空如也,什么也无。”
吴三又问道“那爆裂之声却是什么,后来查清没有可有什么反常”
余角道“后来出了凶案,官府派人来查,确是爆竹炸裂,那爆炸猛烈至极,定是数量巨大,绝不可能藏在衣下,却不知马远从何处寻来带入了塔内。要反常么,嗯,是了,后来刘府守着塔口的下人报,爆裂声响之前,便闻到淡淡的烟味从塔中传出,想是马远在焚烧什么东西,或者在自制爆竹也不定。”
吴三沉吟了一会,道“好,余当家,接下来如何,请你继续讲。”
余角从同伴手中接过水袋,喝了足足半袋子水,才又道“马远穿墙而出毫无踪影,刘员外自是输了赌注,可他毫不丧气,反而很是高兴,夸奖咱们乌金帮人才辈出,下次非得好好给史员外显露一番不可,于是大伙重又下去吃酒。过了半个时辰,始终不见马远现身,大家都喝的烂醉,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又喝了一阵,听到三更鼓响,便撤了酒席,在刘府的客房睡觉去了。
这一觉直睡到次日太阳高照,大伙却是被一阵骚乱吵醒,只听刘府的下人来报,昨夜三更时分,史员外家出了凶案,有人将史员外连刺数刀杀死,听史员外的家仆描,那凶徒赫然便是大蘑菇马远的样貌。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当地知府吓得屁也放不出一个,急急派人调查,从刘府到乌金帮尽查了个遍,可三更时分,除马远外大家都在刘府喝酒吃饭,史家距刘家足有三十余里,没一个时辰哪能走到大伙自是都无嫌疑。官差虽不信马远能穿墙消失,但咱们和刘员外一家众口一词,官差也不知该如何着落,只得自行追查马远的下落。
凶案久久不破,史家如何肯轻易干休于是便迁怒刘家和咱们乌金帮,我们包藏祸凶,更有甚者,乌金帮主使二当家马远谋害史员外。唉,咱们和史员外无冤无仇,怎会无故要去害他刘家家业殷实,花了无数钱财,才保得清白,和凶案脱了干系,可咱们乌金帮一穷二白,即没权势,更没银钱可使,哪能摆平这扣在头上的冤案是以大当家一声令下,散了乌金帮,带着我们几个贴心的兄弟逃到北方。这便是过往的情由了。”
华鹏叹了口气,道“诸位兄弟跟着我受苦,那也无法。当日前往刘家吃酒的,个个都被官府通缉,大宋境内哪有咱们的容身之所只能跑到北国来,行得一步算一步了。”
吴三问道“前因后果,全都讲完了”
余角看了华鹏一眼,点了点头。华鹏却道“没有当晚还有人曾见过马远。余角,你却忘了如何不”
余角道“大当家,当日看到马远的二位,此刻都在。我没亲见,怎好随口乱还是请老窦和宫来那晚的所见罢。”
宫神色颇为尴尬,支吾道“那天我身体虚弱,就昏昏沉沉,许多事都记不清了,还是老窦来吧。”
老窦瞥了宫一眼,道“嘿嘿,不瞒大伙,要这穿墙之术,在下却最有眼福,一共瞧见了两次。”众人一愣,只听他继续道“那天宫吃坏了肚子,下了塔后没吃几杯,便先行去客房歇了。我和宫自来睡在一屋,散了席后,我便也回到房去,看见宫躺在里间的床上酣睡,我却只得到门前的床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想是我吃酒太多,被一泡尿憋醒,便起身去了茅房如厕,待我回到院中之时,突然见到一个人影在窗边徘徊,看身形打扮,自是马远无疑。
我眼见他翻窗而入,那时自不知他已犯下了惊天大案,还想他赢了刘员外一百两黄金,何不敲他一笔竹杠,分点甜头于是蹑手蹑脚也从窗子翻入,只是酒喝得多了,手脚不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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