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来发现钱方若也已经放了筷子,这么多菜基本没怎么动,而且,他在抽烟。
大若很少抽烟,他抽烟不是什么好事。季萱问,“怎么了?”
“来。”钱方若拍拍身边的凳子。
季萱挨着他坐下,“有事儿啊?”
钱方若长长吐了口烟,“你啊,从来没有听过我的话,这一次能好好儿听么?”
“你说吧。”
“我,咳,知道顾辰的那个女人是谁了。”
季萱闻言轻轻蹙了下眉,“有这必要么?”
“你听我说。她姓梁,”钱方若顿了以下,“此梁非彼梁,是东南亚某橡胶大王家的梁。梁家有几支,她爹是长房长子最正的一支,家族企业扩展很大,二十年前就来到香港和内地。这一家的财富和他们的知名度很不匹配,除了业界,鲜有人知,非常低调,真正的隐形富豪。”
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知她莫若,果然,这种堪称爆炸性的新闻在美丽平静的眸底连一个小浪花都没打起来。
钱方若这便放了心,继续说,“可是这两年这家偏偏出了个走娱乐圈的,某小姐学了时装设计,又靠老子掏钱在巴黎跟几个时尚界的大咖混过几年,回来后在凌海创建了自己的品牌。本来就是玩儿票的,毫无建树,但是架不住人家自己给自己做模特,就这么开辟了一条所谓的名媛创业路。谁敢浅规则她?自身条件也确实不错,红了,而且是戴着自食其力的帽子红的、真正的白富美,身边都是凌海的各种钻石王老五,娱乐和时尚头条经常霸版。这一家,也就跟着高调起来,祖宗三代都被刨出来夸了一番。”
“不是她吧。”
“当然不是。顾辰这个是这家的老小,号称也是学艺术的,除此之外,没什么特点。几年前在香港倒是有件事,十几岁的时候跟人出去party,男男女女乱亲一气,闹过几天双性恋的事儿,其实就是那种含着过重的金汤匙出生导致金属中毒单纯到愚蠢的一傻丫头片子。本来一直跟在父母身边,具体她是怎么来到内地,竟然一个人跑在山沟里跟你们遇见,就是特么活见鬼了!”
钱方若狠狠吸了口烟,呛了,等把烟圈咳完才听到身边的人平静地说出两个字,“大理。”
“大理?那难怪了。”说着,钱方若掐了烟,“所以啊,海誓山盟都特么有价,顾辰,真是卖了个好价钱。”
季萱看着那半截掐死的烟头在木桌上留下痕迹,没吭声。
“这种人,这种事儿,咱不能沾。”得出这样的结论,身边依旧没有声音,钱方若扭头看着她,“你听到了么?咱不能再见顾辰,不管那小子是不是真的中了大奖成了橡胶大王的乘龙快婿,还是最终被玩儿残扔掉,你都不能再见他。”
季萱轻轻吁了口气,“我不是要见他。我要我的画。”
“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当初顾辰为什么要拿走你的画?他拿了能干嘛?分手有必要分得这么下作么?依我看,这更像个故意挑衅的恶作剧。”
这一次,她终于皱了眉,“你是说,是那位小姐拿走了我的画?”
“以她的那种心智,再加上大小姐标配的刁蛮任性,完全有可能。如果是这样,你的画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已经全部被毁了;要么,她在等着你来要,玩儿的就是这个。”
“那好,”轻轻一声,她的唇那么白,“那我就陪她玩。”
眼看她要往起站,钱方若一把搂住她的肩,握紧,“听话,听话,听老哥哥一句话,画儿咱不要了,不是跟他们玩儿不起,是没必要浪费时间扯这个蛋!他们只要到凌海来,以她家和她姐姐的名气,他俩很快就上新闻,顾辰的生辰八字外加祖宗十几代包括幼儿园的时候尿了几次裤子都会被扒出来,到时候,你……”钱方若咬了下牙,“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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