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松开的紧崩的弓弦,“嗖”的一声,一只箭矢如流星般划破空气,朝着董卓的咽喉射去。
董卓早年也是百战余生之人,对于危险似乎有些本能的预感一般,他略有疑惑的扭过头看向魏延所在方向,却发现一个细小的黑点正疾奔而来,他顿知不妙,连忙侧身躲避。
“唉……”
“啊……”
一声惋惜、一声惨叫同时响起。
惋惜是魏延发出的,眼见无法突破马车的防御,再次向马车放箭也是隔靴搔痒,于是他停下了继续做那无用之事,他料定董卓得知遇伏后第一时间会下马车躲避,因而早早的为董卓准备了一份厚礼,原本他对此寄予了后望,以为可以一箭击毙董卓,没想到准备了这么久最后还是功亏一溃,现在反应过来的董卓亲兵已经将董卓重重保护起来,良机一去不回,他自然感觉遗憾。
当然,魏延那一箭也并非全然无功,否则董卓也不会因此惨叫了!避开了穿喉之厄,却也被魏延一箭射中了肩膀,因嫌铠甲赘人,董卓仅穿着一件锦袍,结果这一箭直接射穿了他的肩膀,半个带血的箭头自另一头钻出。早已脾肉横生的董卓多年不曾亲自上阵,现在可说是身娇肉贵,如何忍奈的了这般痛苦,不禁惨叫起来。
不远处的李儒也成为了益州军的重要目标,虽然他及时用坐骑挡住射来的数支夺命箭矢,却在落马之时不幸磕在了一块尖石之上,尖石划开了他的裤子,在他的右大腿上划破一个长长的血口,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冷汗淋漓,感觉自己的体力正随着急速流逝的鲜血而消失,强忍着剧痛,浑身冒汗的他却又感觉到一丝寒意由心脏往四脚漫延。好在李儒的亲兵见他受伤,连忙上前将他拖到一处低凹之地,然后手忙脚乱的用衣服将伤口扎紧……
一名益州军屯长早就注意到身着金甲如鹤立鸡群般的走在大军最前方的李傕,想着为自己的功劳薄上记上重重一笔的他在李傕出现的第一时间便将李傕当作了自己的猎物,等到魏延一声令下,他立即第一时间将羽箭射向了李傕。
“当……”的一声,这只箭准确的命中了李傕的胸膛,那名益州军屯长刚刚要振臂高呼,却见李傕胸膛溅起一串火星,寄托了他厚望的那只箭随即坠地。原来,李傕那身金甲不只是一种装饰或者身份的象征,同时它还是一套极具防御力的护具,这支箭除了吓李傕一跳外,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实际伤害。
李傕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大喊道:“敌袭……有埋伏……快隐蔽……”
为了保证安全,董卓将他亲卫马步军留下护卫他自己,其他身体完好的士兵大多被安排在前后两处紧要位置,作为开路先锋,李傕麾下分得八千。
乍遇袭击,这些身体虽然完好,却因连遭大败,又不得不舍弃富饶的关中平原,退守苦寒西北而内心忧郁、失落的士兵顿如羊群中突然窜进一头恶虎一般惊恐、混乱、无助,全然不复昔日凶悍之名。
益州军对山脚下敌人的哀号充耳不闻,不是他们残忍,作为一名军人,他们明白,如果他们和山脚下的人易地而处,对方同样不会手软,因为他们是军人,而这,是战争!
一波波箭雨将一个又一个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的西凉军士兵射成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山坡上隆隆落下的滚木擂石裹挟着山石、灌木、野草,带起阵阵尘烟,将一个个躲避不及的西凉军和那些尸体一起砸成一滩肉泥……
相比董卓、李儒和李傕的幸运,郭汜却在益州军的第一波攻击中就被射成了刺猬,而那支让郭汜瞬间毙命的箭矢正是来自于禁。
原本就士气全无无、又累又渴的数以千计的殿后部队在郭汜阵亡后一时陷入群龙无首的局面,面对狂风暴雨一般凶狠的打击,片刻后就死伤近半,残存的人无人统率,一个个尖叫着顾头不顾腚的四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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