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高顺在内,所有人无不松了一口气。
一手握着连接飞爪绳索的士兵轻轻拉动手中绳索,直接飞爪抓紧城墙,三人加大力量,确认飞爪牢固后冲着高顺点了点头。
“上……”随着高顺的命令,三名屯长身先士卒,手中剑横咬口中,搭好的索桥,慢慢向城墙上攀爬而上。
城墙下,五百士兵抬起头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渐渐上升的战友,暗暗为他们祈祷着。
很快,三人便与漆黑的城墙融为一体,瞪大了眼也只能看到三个模糊的身影在慢慢蠕动。
不一会儿,城墙上抛下来数根绳索,高顺和他身边的士兵不由得暗暗舒了口气。
又有几个士兵顺着绳索攀了上去,等到他们登上城墙后,连通城墙上下的绳索又多了二十多根……
这是高顺想的办法,如果许多士兵一起使用飞爪,寂静的黑夜,飞爪落地的声音必然被敌军察觉,这样的突袭又有什么作用?为了减少被发觉的概率,高顺便将第一次登城的人数大大减少,仅留下三人,首批登城墙的士兵绳都别着一个飞爪,一旦他们登上城墙,便所带飞爪固定在城墙上,然后抛下绳索,这样一来就不会搞出大动静,被敌人察觉到。随后的第二批、第三批……都自带了至少两个飞爪,当他们登上城墙后便会将自己所带的飞爪布置好,以接应下面的战友。
转眼之间,绳索便达到了一百余根,城墙上也聚集起了近二百人。
第三批登上城墙的高顺将登城的几名屯长、军侯叫了过来,小声道:“现在计划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看我们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消灭城墙上的敌军观察哨,以接应大军抵近。我的命令只有一个,无声杀敌!清除城门左右至少三十丈内所有敌军观察,记住,不能弄出声响!”
两个军侯得令后,各领着二十个精兵猫着腰分别向东、西方而去。
这些人等人离开后不久,高顺带来的的五百士兵便全部登上了城墙。高顺点了一名屯长,命他带着三十来个士兵守这一段城墙,其他人则由高顺率领着向城门楼子摸了过去。
徐勤是步兵独立第一旅的一名军司马,麾下有两百益州精兵,但这一次他只带了二十人,别小看这二十人,这可是精锐中的精锐,每个人的战斗力几乎都等同于三名普通士兵,如果他们不是在第一旅,他们可能已经是伍长、什长,甚至队率了,可是他们在第一旅,只能是普通一兵!徐勤对此次任务充满了信心,不是骄傲,而是对自己,尤其是自己麾下的精锐的自信,如果二十个,不对,包括他自己在内一共是二十一个人,如果摸不掉几个睡梦、或者即将入梦的敌军观察哨,那他还不如直接跳下这城墙,省得丢人!
很快,徐勤便发现了自己的第一个猎物,他将碍手的长剑交给一名士兵,自腰间取出两尺来长的匕首,又有三个士兵有样学样。在徐勤的带领下,四个人如同小猫一样悄无声息的向两个原本因该在风灯下执勤,此刻却睡梦正酣的敌军。
徐勤挥了挥手,待三人发觉到他的手势手,只见他闪电般出手,一把捂住了一名敌军的嘴巴,右手匕首毫不犹豫的划过了这名敌军的咽喉,任凭鲜血溅了一身,却不为所动。
强烈的痛楚让这名敌军立即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瞪大眼,惊讶、恐惧、痛苦的看着徐勤,他伸手出想扳开徐勤的手,他想问问为什么,可是咽喉被割断后他的生命正在飞逝,很快,他的手不在有力、他的眼睛失去了神采、他的身子抽搐了两下便一动不动了。
徐勤没有内疚,这是战争,如果交换一下位置,他相信对方也不会因为杀了自己而有一点点不安。徐勤轻轻的放下尸体,与另一个几乎同时松开敌人的兄弟对视一眼,四人继续前进。
又是一盏风灯,又是两个敌人,显然这两个敌人要敬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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