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帮的势力就渡过了大洋,四处开花般扎根立足并遍及欧美各国。
青帮是足可与日本的山口组、意大利的黑手党等影响力较广的帮派并列为在世界范围内一个等量级的黑势力,各方面潜在实力同样等量齐观,例如坐镇的高手强者或骨灰级的底牌,以及无视法律甚至国家的存在。
而洪兴和东星顶多有资格与其旗下附属的一个小帮派比一比,在香港这么一个弹丸之地耍耍威风还行,但出了香港那就惨咯,便较之大陆不显山不露水的东北帮已能轻易玩死他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出于对强者的尊敬,赛千宿自然要客客气气的笑脸相迎,不像对待蒋、骆二人那样从头到尾冷漠冰霜,前后可谓天云渊泥之别。
杜先生当然也对赛千宿非常忌惮,甚至畏之如鬼,不服也必须低头叹后生可畏。
赛千宿这么一个突然间冒出来的高深莫测之辈,令杜先生看不透,未知的存在最是恐惧。
杜先生与他熟识之前更相互切磋交手,不过百招之内就败给了赛千宿,便暗中调查他,但始终一无所知。
倘若彼时两人是生死搏杀的话,杜先生完全抵挡不了赛千宿全力一击,下场毫无意外会与当初的韦小宝差不多。
寒暄片刻,杜先生拿出一张烫金的邀请函,道:“明天苏富比拍卖行会有一批宝贝,千宿贤弟可否赏脸光临?”
赛千宿接过翻开名目阅览,见有一柄完好如新的唐代软剑图样,剑身极窄,窄到若套上皮质的柔软剑鞘,平时也可当做腰带而能随身携带,心想既然传授了霸王花昆仑剑法,却没送她合适的佩剑,未免美中不足,当下便即答应道:“好!明天我定去捧个场!”
“既然如此,事已办完。那老朽就不多叨唠,再会!”杜先生抬起拐杖,执了武林规矩,微一抱拳道。
“我请杜先生来,也是想要杜先生间接的做个见证而已,并无他意。不然的话,倘若今后两个帮派一夜被灭门,亦勿怪我没有事先说一声。”赛千宿朗然言道。
“你说什么!”
“你tama的找死!”
“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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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把片刀混杂着消音器枪声,霎时飞蝗般乱刀、乱枪从背后蜂拥标射而至,这种攻击怎么可能伤害得了赛千宿?
赛千宿头也未回,极其随意地往后拂袖摩弄间,沛沛然罡气漩涡便将所有片刀及手枪和子弹浮空吸附着拧成一团,而后数百斤铁疙瘩砸在了地上抖了抖。
两个帮派从小弟到老大彻底惶遽失措,惊恐万状之下,有的小弟的小弟竟然当场被吓得尿了裤子。
“我数到三,擦干净!一、二......”赛千宿捂着鼻子,侧过身去,阴沉沉道。
还没数到三,地板焕然一新。
那些尿裤子的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性命是尊严的载体,哪管那么许多,直接将身穿着衣服在地上滚了两圈,立马拖干净了。
杜先生面色也微露不悦,道:“当今江湖,忒没规矩,全无体统,更缺道义。适时该整饬整饬也是好的,不然的话,林子乱了,什么鸟都筑巢下蛋。”言罢,亦不愿在此弥漫着尿骚味的地方多呆,转身步入电梯,径自下楼离去了。
“我有一把刀,可杀天下人!上劈青天下伐地,只恨未饮神佛血。”赛千宿以若虹亦幻的护体罡气驱散了污浊臭味,随口故弄玄虚、故作高深的开场白后不再啰嗦,直切主题道:“我赛某人不管洪兴也好、东星也罢,明争暗斗不要斗到我的地盘,你们内部堂口之间勾心斗角,在背后捣鬼挑拨离间,欲企图借我之手灭掉对方。以后谁还胆敢在我这里安插耳目,我不介意让他整个帮派从这世界上消失,千万不要质疑我的能力。洪安社的龙头严小风没来,想必就是他火中取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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