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了水府。
“你自由活动吧。”
我取出溪晷一看。
“现在是上午八点,明早六点如果我还没醒的话就叫醒我。”
“咕。”
“我把溪晷放院子里,不知道时间的话,进来看看就知道了,大门那边我已经设定好,哎呦!”
头痛又来了。
“好了,就这样,别打扰我了。”
我进屋脱下了身上那已经破破烂烂又被浸湿的衣服后,立刻裹上毛毯睡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头痛总是时不时袭来,我难以入眠,要不是大脑脆弱,我连用法力冲击大脑的心都有了,这头疼,念心境口诀都没用。
“可恶!”
睡不着,我胡乱发泄一通冷静下来。
这头疼是分割灵魂造成的,要想避免,就得把那三分之一的魂给找回来,但这是不可能的。
我内观脑海,初心和心印倒是安然无恙,但灵魂少了,看来“心”和“魂”真的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也幸好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不然我别想恢复了。
我损失的三分之一魂还是可以恢复的,只要初心不毁。要换别人这样会留下影响未来前途的后遗症,相比那些人我已经很令人嫉妒了,贪得无厌可不好。
这么一想顿时好受了许多。
“呼!”长出口气,调整好心情后,我再次躺了回去。
我躺平,将毛毯轻轻地甩在身上,努力让四肢……左手手掌已经不在了,但也算四肢吧,放松。
头痛来袭,我默默的承受,承受不了时就胡思乱想,总之尽量不让身体动。
渐渐的,我有些适应了,意识开始飘忽,最终我睡了过去。
这一觉质量不是很好,始终有些意识,头疼总是能感受到,而且没梦到书屋,我很想进书屋看看的。
第二天我被猪头用舌头舔醒。
“咕!”
“我醒了,靠!”
“以后换种叫醒方式。”
在我睁眼前,猪头一直在用舌头舔我的脸。
“哎哟,嗯!”我下意识用左手去摸有点痛的头,结果……
“对了,已经没了啊!”看着那已经结痂的恐怖伤口,我不禁有些怅然,我可不想当残疾人。
“咕!”猪头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我的性子吗?”
“咕。”
“好吧,看来缺失的挺多。”
毕竟不是我全部的魂魄。
我觉得有必要跟他解释一下。
“告诉你,我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的,也不会把气撒到你身上的。”
“再说了,这事本来就是因果报应,我要不招惹‘它’也不会弄成这样。”
“这左手要不丢的话,我也不能这样问心无愧的把‘它’同化了。”
“咕。”
“啊,觉得我还是有点无耻。”
猪头一脸鄙夷。
“的确,要较真的话,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呢,但我也没办法,不这样我就死,只能对不起它了。”我耸了耸肩。
猪头脸上的鄙夷更浓了。
“咕咕!”(翻译:完全没有愧疚的意思。)
“呵呵。”
对此我只能这样,无耻就无耻吧,反正入修仙界,节操是早晚要丢的。
“对了,有些事要问你,你的继承的记忆完整吗?”
“咕。”
“完整啊,那太好了!”
我非常惊喜。
“把我逃走后的事情说说,后来怎么样?谁赢了?”
“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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