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她脸颊上摸了下,湿的,撤手回来时他下意识地将指尖在口中吮了下,咸的,那时她的眼泪。
心底漾起一股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林阶蹲低了身,将她连人带被子抱在怀中,柔声说:“好了,不滚。”
“我偏要滚!”阮宁气鼓鼓地说。
话音未落,男人微凉的唇已经吻上了她的眼睛,轻柔地吻干了眼角的泪水。
阮宁:
喵的能不能找个正常的地方亲啊亲!
身上一凉,却是他揭开了她紧裹着的被子,跟着又是一热,他搂紧了她往床上倒了下去。他有些笨拙地轻轻拍着她,低声说:“好了,别闹了,不滚。”
阮宁心里生出一丝模糊的暖意,记忆深处,在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福利院里长大,那时候她曾经无比盼望有一双温暖的手轻拍着哄她睡觉,无论是父亲c母亲还是其他亲人都可以,可是这双手始终没有出现,她的心慢慢淡了下来,可如今这双手,却让她突然想起了儿时的渴念。
他有多大年纪了呢?她这样想着,不由得问了出来。
林阶怔了怔,她是嫌他老吗?他闷闷地说:“三十六。”
三十六了呢。真正的她是二十一岁,现在的她是十六岁,无论哪一个,他的年纪都够做她的父亲。
这种诡异的感觉反而让她安心了些,于是她向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靠住,安稳的闭上了眼睛。半梦半醒之间,她模糊感觉到他似乎在抚摸自己,于是握住了他的手,嘟囔着说:“别闹,睡。”
于是林阶原本只想悄悄偷香的手就被牢牢地按在了那团丰盈之上。
林阶:
原本想搂住娇人儿消消火顺便睡个安稳觉的林首辅就这样僵硬着醒到了天亮。
借着帐外的天光,他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个人的姿势,她蜷成一团背靠他窝在他肩膀上睡的正香,她蜿蜒的曲线与他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她的小手按着他的大手压在那不可言说的妙处,似乎是很满意这样的安排,在睡梦中她的唇边似乎也有一丝笑意。
这女人虽然脑子有问题,可真的很诱人。
林阶憋着一团火,十分犹豫,到底是吃掉她,还是按时去上朝?而且他几十年未曾开过荤,不知道能不能让她满意?
在他的犹豫中,天色越来越亮,他已经不能再拖延,只得深吸一口气轻轻从她怀中抽出手,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涨得难受,他在净房中找到一桶凉水,木着脸跳了进去。
身体的躁动暂时平息,心里却越发空虚,急切地需要她来填充。他披上外袍走了出去,出于一种贪恋交杂着怨念的复杂心理,突然含住她的红唇舔了舔,跟着又是恶狠狠的一咬。
于是合府上下再次听见了阮宁的惨叫。
米易兴奋地搓了搓手,我带大的孩子就是勇猛!
林阶正吃着早饭,手边突然多了一杯颜色深红的酒。
林阶疑惑地看着送酒的米易,老人带着掩饰不住的自豪笑意:“鹿血酒,现采的鹿血,快喝吧,补身。”
林阶没有说话,默默地把酒杯推开了些,他现在还需要补?弹药充足,只恨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米易见他推开了,脸上笑容更深,看来大人身体健壮,完全不需要补。
像是验证他的想法一般,林阶跟着就说:“找个大夫给阮宁看看,她受伤了,记得找女医,不要男人。”
“是!”米易说话时激动地声音都抖了,谁说大人有隐疾不能行事的?谁说大学士府没有女人是因为大人天阉自卑的?你们这些瞎心瞎眼的都好好看看,我们大人,龙,精,虎,猛!
阮姑娘可真是个福星啊!米易心里想着,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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