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嘟嘟还是没太弄懂小雯的宏伟计划。回家的路上——由于有了小雯送的魔石提供能量——嘟嘟亲自开着车，史宾莎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滔滔不绝地给她讲解密涅瓦号的阳离子炮和各式各样炫酷的敢达。经过这一番解释，嘟嘟对这一计划终于彻底没了兴趣（其实她还是没弄懂，因为，据我所知，等小雯的这一计划最终实现的时候，嘟嘟马上自告奋勇地报名作了机动装甲驾驶员，当然，这都是后话）。

    第二天，史宾莎起得比要赶到市区上班的嘟嘟还早：“师父，起床啦！别忘了帮我准备早饭！”

    嘟嘟用手揉着惺忪的睡眼，悻悻地说：“小玉，你不是老说自己会做饭吗？”

    “可我的手艺不如师父，能吃到好吃的我绝不会错过！”史宾莎满口歪理，还兴奋地边说边比划。

    两人吃罢早饭，史宾莎又自告奋勇地说：“魔石还是省点用好，师父，我开车送你去上班吧？”

    嘟嘟诧异地审视着她，说：“你真想去找老大入股文玩买卖啊？”

    “不是，我顺道去看老师！”史宾莎毫不掩饰地答道。

    嘟嘟白了她一眼，却没有生气：“现在送上门去也只会碰一鼻子灰，就算咱们师徒俩联手也说不过老狼啊。”

    史宾莎想了一下，又说：“我宁愿相信奇迹。”

    嘟嘟就没话可说了。

    ……

    乌尔武兹还是窝在废弃的小办公室里写着草稿。

    史宾莎突然冲进屋来，也不说话，一跃扑到了那张稍显寒碜的单人床上面，不顾床板的吱吱作响，先从床的一头骨碌到另一头，再骨碌回来，如此往复。

    乌尔武兹坐在办公桌前，头也不抬，冷冷地问她：“小疯子，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滚床单！老师要不要一起？”史宾莎喘着粗气答道。

    “没兴趣……你自己闹吧。”乌尔武兹还是没抬头。

    史宾莎在床上打了半天滚，发现没能吸引到乌尔武兹的注意力，很不甘心。她突然一弹身从床上蹦下来，上身趴到乌尔武兹的小办公桌上，探着头喊道：“老师！老师！”

    “怎么了？”乌尔武兹还是没抬头。

    “我是你的什么？”史宾莎说话时吹出的气几乎要灌进乌尔武兹的右耳朵里了。

    “你是我的……”乌尔武兹这才有点不耐烦地稍稍抬起头，轻轻瞟了瞟史宾莎一番运动之后凌乱得恰到好处的发型、微微泛红的脸蛋和领口透出的若有似无的事业线，并稍微顿了一下——但他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似乎是通过了短暂的搜肠刮肚才想出合适的象征物，“小苹果。”抛出语气平淡的后半句话，乌尔武兹又低下头继续写他的草稿。

    “真的！？”原本刚刚成熟的国光换成了熟透的红富士！史宾莎这一问里面明显包含着强烈的惊喜，夹带着隐隐的不自信，还混有对自己只不过是受到了敷衍的担忧。

    乌尔武兹旋即无比凶残地开了口：“一见到就想削你。”手头仍没停止写东西。

    史宾莎突然咆哮着伸手过来抢夺乌尔武兹的笔：“这段不许写！”

    ……

    “都说了不让你去招惹他吧。”嘟嘟轻轻拍着史宾莎的头顶说，“这不是又给老狼丑化你的机会了吗？”

    史宾莎此时正大快朵颐学校食堂的午餐，哪有心思跟师父聊自己的倒霉事？

    可嘟嘟还是唠叨个没完：“我说小狐狸精，你不是挺能吐槽的吗？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阿嘟，什么关键时刻？难道小狐狸要带队参加这次演习？”菲菲悄无声息地走过来，在师徒两人身边坐下，幽幽地说。

    “大师父，”史宾莎知道来了救兵，把嘴里的饭菜使劲咽了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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