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招作为京城数一数二的**,其地理位置并不算好,可胜在离六部不远,凡是早朝的官儿下了朝这里是必经之地,加上这几年商家的云集,这一带就显得热闹非凡。
比起其他商铺过分装饰,红袖招就显得低调多了,整个小楼以大木头修建而成,显得很有格调,小楼嫣然成一一统与四周的建筑既相统一,又显得有几分另类。凡是来这儿的人,一眼便能寻到这里的所在。
单轮显眼,不亚于紫禁城。
但规模上就显得狭小了,也不知当初修建的人基于什么顾虑,整栋小楼足足修建了五层,底层却不宽敞,所以人数一多整个小楼就显得拥挤,作为红袖招的大当家的简夫人基于生意与名声的顾虑,从一开始就设置了种种规矩,比如地位和身份越高的人去的楼也会越高,享受的待遇也将是最好的,那帮文人雅客站在高楼,眺望整个京城,颇有几分欲穷千里目,更有一层楼的感觉,因此对于简大家的这个设置十分的满意,来这儿的人不管是身份与地位,都希望做最高楼的那个。
与往日相比,竟日的高楼就显得冷清了许多,被锦衣卫与东厂番子这么一闹腾,再有身份的人,这个时候上高楼也有所顾忌,况且这事儿还与当家花魁水润儿姑娘有些感谢,背后牵扯的还是王公公这尊大佛,能在锦衣卫与按东厂番子面前保持淡定的还真没几个。
这个人数并不多,但并非没有,此时顶楼的水润儿姑娘的厢房里就躺在一个。
此人眯着双眼斜躺在一张竹榻上,竹榻的右侧放着一张茶几,几上摆放着茶汤与水果,茶几的一旁,一个模样清雅的女子青衣薄衫,正双手撑在下巴看着竹榻上半睡半醒的男人,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敬佩,这样的画面,倘若被人看见,必是惊奇不已。
凡是来过这里的人都认识这张竹榻,都认识这个女子,但大多数的画面是反过来的,这女子半睡半醒的躺在竹榻上,旁边的男人一脸迷醉的模样,当然了更多的是欲望。
之所以如此,这因这女子叫水润儿,这个男人叫杨峥。
“来我这儿的官儿也不少,很少有官儿像你这样的?“水润儿一脸好奇地看着杨峥笑吟吟的说道。
杨峥缓缓的问了声:”我是个什么样的?“
水润儿没有立即作答,而是想了想道:“好像很自在,很放松。来这儿的官儿可不是这样的,他们的忌讳很多,言谈举止上也显得十分紧张,凡有公务整个人就好比打了鸡血一样,哪怕是来放松的也未必能做到真正的放松。反而是你,官位不小,却鲜有忙碌紧张的神情,好像这天下的大事与你无关一般。”
杨峥哈哈一笑,道:“你说的是我么,我怎么听着好像是圣人。”
水润儿道:“你啊在奴家眼里就是圣人。”
杨峥忽的睁开了双眼,道:“你知道什么是圣人么?”
水润儿摇了摇头,嘟着一张鲜红的小嘴,道:“不知!”
杨峥道:“所谓“圣人“,上左有“耳“以表闻道,通达天地之正理;上右有“口“表以宣扬道理,教化大众;下边的“王“代表统率万物为王之德,德行遍处施行。你看我是那种教化百姓的圣人么?”
水润儿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在杨峥的脸上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忽的咯咯一阵娇笑,那清脆的模样让人动容。
“你啊,还真不像。”
杨峥道:“可不是么,我这人好吃懒做还好色,如何做得圣人。充其量只是一个知道将公务与私事分开的男人而已。”
水润儿叹了声,道:”这两件事看似简单,可实实在在做到的只怕只有你一个了。我偶听他们谈起公务,总是有做不完的事,既担心自己的仕途,又觉得这般太过辛苦。”
杨峥道:”世人莫不是如此,在官的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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