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们来了!”一个将士前大声道。
金一笑嗯了声,道:“好好招呼他们,告诉将士们,弹药不必节省,狠很的打,谁打出的弹药最多,谁都是这场战事的第一功!”
这样的命令毫无疑问得到了将士的拥护,不等鞑子靠近,站在火炮阀门的旌旗兵立马挥起了手的令旗,早已等候多时的明军,立即点燃了炮火,听得轰隆三声巨响,三枚滚圆的炮弹在空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便落在了鞑子队伍之,伴随着几声呼啸,巨大的轰隆声将地面炸开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强大的冲击力让疾驰的鞑子兵马冲了天空,又狠狠的落了下来,砸在了同伴的身,马背,甚至是马蹄下,连带着几十人跌下马背,此命丧马蹄脚下,而受到了惊吓的战马,早已不受控制,嘶鸣一声迈开了马蹄冲着明军疾驰而来。
早有准备的旗帜兵立即挥舞了红色的小旗,早已做出准备的火枪手以迅速无的速度扣动了扳机,听得噼里啪啦数百声响,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弹药纷纷想着前方战马射杀了过去,弹药所到之处,必有几匹战马倒地,这种出其不意的效果,顿时让紧跟气候的骑兵难以预防,马功夫弱的将士,则被战马强大的冲击力甩下了马背,飞入了明军的阵型之,这个时候立在火枪队前方的将士飞快的前,从腰间抽出锋利的朴刀,不等那些晕头转向的蒙古鞑子回过神来,便狠很将刀刃刺了下去,手腕一用力,便割下了那一颗颗的脑袋。
整个阵型配合密切而紧蹙,没人慌乱,没人胆怯,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仅仅一个回合,便斩杀对手数百人。
在战场不远处有一处草垛子,草垛子堆积如山,高高的垛墙放着一张小圆桌,圆桌放着一只紫砂壶,除此之外,还有一碟咸水花生,一碟香油瓜子,几块苏州糕点,一块黑白相间的棋盘。
朱勇、金一笑二人各自盘着双腿端坐在棋盘的两头,各自盯着棋盘,将手一黑一白的棋子落入棋盘之,两人动作不算快,但一盘棋仍旧下得差不多,单论棋力,朱勇难以与金一笑匹敌,所以棋子到了盘,黑子便被白字吃了一大片,眼看难以为继,朱勇干脆丢了手的棋子,哈哈大笑道:“俺输了!”
对面的金一笑倒也不含糊,将手的白字放入棋杯之,拍了拍手道:“侥幸而已!”
说完与朱勇相视一笑,这才将目光从棋盘移了开来,落在了战场,这么一会儿功夫,骑兵已组织了三次冲击,无奈的战车的数量太多,重量太重,配那密不透风,以及不时发出来的火炮,形成了一道厚实而稳固的城墙,愣是将鞑子死死地挡在了防线之外。
对于这个结果,两人虽早已料到,可毕竟不是亲眼所言,此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方才松了一口气,朱勇道:“往日俺以为,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是将士做到军纪如山,将帅做到智、信、仁、勇、严,世间便没有任何的战事是打不赢的,直到今日俺才我还少知道了一样!”
金一笑瞥了他一眼,哦了声,道:“什么?”
朱勇道:“武器,一支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军队,除了铁一般的纪律,智勇的将帅,还得有过硬的武器才行,说今日这一战,鞑子的军纪未必不如咱们,也先此人英雄了得,征战沙场从未败,可你看他面对我们的将士还不是被打成了一条丧家犬,这说明什么,说明在强大的武器面前,任何的力量都变得无的渺小,这个道理,本没有几个人能明白,杨大人不过才过了而立之年,竟敢做前人不敢做,见前人所不见,叫人好生的佩服!”
金一笑嗯了声,目光在战场扫了一眼,接过话头道:“是让人佩服,这一战若非大人不惜花费了重金打造了这批火器,又将兵工厂独立与兵部之外,朝廷也未必能打造出如此先进的火器,咱们也没了今日的清闲了!”
朱勇哈哈一笑,道:“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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