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先面色铁青,苦心导演了一场牛羊阻击战,却不想搬起石块砸了自己的脚丫子,损兵折将不说,局面既与前日相,没有丝毫的改变,非但如此,前日的胜利无疑是给了明军巨大的士气,武器操作虽有生疏之处,但较前日改观了不少,是前面的这堵弹药墙的威力也大了不少,这种局面让也先气得恨不得一口血喷出来。
但局面如此,他也无能为力,唯一值得庆幸的,较之前日在人数、以及双方的距离还有些优势,加这里杂草不少,倒也给了他们缓冲的机会,眼看着众将士集合完毕,也先将手的弯刀指向天际,朗声道:“成吉思汗告诉我们,不要想有人保护你,不要乞求有人替你主持公道。只有学会了靠自己的力量活下来,你才是算是真正的蒙古人,也才是任何人都打不落马的蒙古人,我们是成吉思汗的子孙,没有道理在这里倒下,我们的战马不管要踏遍世间每一块草原,我们还要踏遍世间每一块土地,在哪里建起我们的家园,让我们的牛羊,让我们的妻儿,父母安稳的过他们想要的好日子,为了瓦刺的将来,瓦刺的勇士们随我杀出去!”
“杀出去!”数万蒙古将士被这一番话语所感染,纷纷挥舞着弯刀大声喊道,巨大的气势下,颇有几分当年成吉思汗子孙的模样。
远处朱勇叹了声,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儿往日俺一直不明白,今日算是明白了,时代在变,往日无敌神话时至今日怕是要败了,这天下不再属于蒙古人了。”
张翼道:“可不是么。如今这战场可不是谁的马儿快,谁的气力大,谁马功夫好能纵横的,强大火器面前,再快的马也快不过流弹,再好的功夫也抵挡不住弹药射在身致命的痛处,再快的弓箭也不过火枪发出的速度,蒙古人不明白这个道理,这天下自然不是他的。”
“昔年大学问家班彪小时跟着堂哥班嗣求学。班嗣家藏书很多,许多人都来他家借书。班嗣虽然也修习儒学,但较喜欢老庄的学说,认为老庄学说崇尚自然澹泊,不追逐世俗看重的一切,和儒家讲求的忠孝仁义不同。所以当有人向他借老庄的书来看时,他便劝这位朋友打消这个念头。既然已经学习儒家思想了,不要再读老庄,免得像里的燕国人一样,要学赵国人优雅的步姿,结果非但没学成,连自己原本走路的方式都忘了,只好爬着回国。成吉思汗统时,蒙古人善于学习,善于改变,如,蒙古军队的骑兵在任何时候都无法一对一地战胜欧洲的重装甲骑兵,欧
洲重装甲骑兵的长矛和重剑杀伤力远大于蒙古骑兵手的马刀、长矛或狼牙棒。
欧洲骑兵的马也远蒙古马高大。但蒙古骑兵的战略战术则是欧洲骑兵远远不及的。欧洲军队的战斗无论多大规模的军队都是在很小战场内进行的。而且,欧洲军队有惯常的骑士之风,崇信正面一对一的堂堂正正的战斗,当他们遇见可以把百里方圆的地方做战场,且习惯迂回的蒙古军队时,他们便碰到了最诡异的局面,任何的重甲兵都难以取胜蒙古人。
整个成吉思汗时代的蒙古人,是绝不会把胜利放在弓箭、冲锋,战场给了他们更多的学习改变自己的机会,与战场,他们学会了一身超前的本事,如在战术,他们选择了他们熟悉而又操作方便的迂回战术,以远距离的包抄迂回、分进合击为主要攻击敌人,取得一次又一次的胜利。
灵活马功夫,纯熟的弓箭功夫,使得他们常常可以百里地大规模机动,使敌人很难预料和防范到他们的攻击。他们在战斗亦很少依赖单纯的正面冲击,往往会用一小部分骑兵不停地骚扰敌军,受攻击后后撤,待追击的敌军队形散乱疲惫时,早已四面包抄的骑兵则在一阵密集的弓箭射击后蜂拥而来。这种战术在过去的匈奴、汉族、契丹、女真人都用过。但象蒙古人一样利用四处游骑做间谍,大规模的骑兵可以随时远距离攻击的情形则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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