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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利也知道这登基礼的重要,闻言道:“范大人要见什么人?”
范文巧道:“阮大人!“
“范大人此话何意,难道范大人不知道阮鹰那老匹夫勾结反贼,坏我父王大事,此等大逆不道之人,范大人还要见他,不知范大人有何居心?“范文巧的话儿刚落,一旁的黎元龙冷笑了声抢过话头道。
范文巧似有应对,闻言并不慌乱,抱拳对黎元龙行了一礼道:“小王爷的话儿严重了,微臣只是这么做,只是出于对皇上登基礼的考虑,谈不上别无用意?”
黎利面部表情的问:“范爱卿此话怎讲?”
范文巧道:“阮大人精通、与汉人礼仪最是熟悉,微臣见见他,只是想让阮大人给微臣说说细节罢了,以免坏了陛下的登基礼?”
黎利哦了声,道:“既如此,朕便让你见见他便是?”
范文巧忙应了声,退到了一旁,他此番的目的,除了询问登基礼的细节外,更大的目的是想接这次机会,让皇帝答应让阮鹰做这个首席礼仪官,从而让阮鹰立下这拥立之功,也可以减轻些罪责,好早日出来,可从皇帝的口吻,似对阮家很是忌讳,他是个聪明人,自不会做出引火烧身的傻事来,此事也做到了点到为止。
当日范文巧便进了牢房见了阮鹰,果然如他所料,对汉学精通的阮鹰将汉人的那套礼仪解说得甚是详细,便是皇帝如何落座,带什么佩饰这样的细节方面都一一说了出来,让他好生佩服。
明知道皇帝对阮鹰多有防范,但还是给了不少善意的宽慰,出了牢房后,立即着手登基礼的准备,按照阮鹰的解说,他连夜拟定了一个详细的工作计划,并结合汉人的书籍加以改进,连夜制作了一个详细的流程,然后每一个流程又分为许多小块,密密麻麻让人眼花缭乱,却又不得不说十分的详细。
第二日一早,他先知会了文武百官,先是上了,请求黎利早日即帝位,文武百官虽觉得无聊,无奈一朝天子一朝臣,谁也不敢马虎,一早就在门外请求黎利登基了,按照礼仪,这套礼仪要做三次才算是做足的面子,有了经验的黎利,并不理会,可怜那帮文武百官,天不亮就开始在门外一次一次的劝说,眼看天色超不多黑了,皇宫的大门才被打开,一个太监出来丢了一句话儿,说皇帝知道了,皇宫的大门又重新合上,这才拖着疲惫了一天的身子,返回各自的府上。
过了一日,范文巧亲自领着文武百官再一次来到皇宫门外,最后一起劝进,总算是这次的场面够大,动静也不小,一篇惊天地泣鬼神的在皇宫门外响起。
臣彰顿首。臣闻天生蒸人,树之以君,所以对越天地,司牧黎元。圣帝明王鉴其若此,知天地不可以乏飨,故屈其身以奉之;知黎元不可以无主,故不得已而临之。社稷时难,则戚藩定其倾;郊庙或替,则宗哲纂其祀。所以弘振遐风,式固万世,三五以降,靡不由之。
伏睹平吴王,自登位以来,德布四方,仁及万物,越古超今,虽唐、虞无以过此。
群臣会议,皆言陈祚已终。臣闻昏明迭用,否泰相济,天命未改,历数有归,或多难以固邦国,或殷忧以启圣明。齐有无知之祸,而小白为五伯之长;晋有骊姬之难,而重耳主诸侯之盟。社稷靡安,必将有以扶其危;黔首几绝,必将有以继其绪。伏惟殿下,玄德通于神明,圣姿合于两仪,应命代之期,绍千载之运。夫符瑞之表,天人有征,中兴之兆,图谶垂典。自荆扬陨丧,巴蜀崩离,天下嚣然无所归怀,虽有夏之遘夷羿,宗姬之离犬戎,蔑以过之。陛下抚宁江左,奄有中原,柔服以德,伐叛以刑,抗明威以摄不类,杖大顺以肃宇内。纯化既敷,则率土宅心;义风既畅,则遐方企踵。天祚大伪,必将有主,主黎祀者,非殿下而谁?以迩无异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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