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过下去,藩王可不行了,他们没有什么额外的收入,可以说靠着这些俸禄过日子,少了一毛钱那也是不行的,所以皇帝的圣旨下了后,百官反而没闹腾,各地的藩王闹腾起来,不过他们可不敢冲着皇帝闹腾,但这主意是户部出了,所以这些藩王没少找户部麻烦。
从命令下达了第二日,户部已经被各大藩王的人马骚扰过几次,厚厚的奏折已经上了一大堆,纷纷称杨士奇、夏元吉为奸佞小人,人人得而诛之,弄得杨士奇、夏元吉等人叫苦不得,偏生发作不得,眼看再这么闹腾下去,不是办法,最后内阁与户部商量,最后做出决定,这股风气毕竟不是长久之计,需要规定一个数目,以及一个时间才可稳定人心,当下就上书给皇帝。
眼看藩王闹腾的厉害,朱瞻基也怕汉王趁机活动,不得不下了一道旨意说明,纳援只是进行一年,等来年户部有了银两,立即发放百官已经藩王的银两,绝不拖欠,皇帝如此发话,藩王便是满肚子的意见也不好多说什么,纷纷称赞皇帝厚道,就是百官也对皇帝此举大为赞扬,这样一来,可苦了杨士奇、夏元吉二人,主意是两人出的不假,可命令是皇帝下的,你们倒好,不敢找皇帝闹腾,找我们也就吧了,怎么皇帝一句话儿就成好人了,他们却成了奸佞小人,心头那个气啊,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是皇帝,这事儿还真就不敢去皇帝哪儿理论,只好背负这个骂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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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后,户部拨银十万两,酌量给发,三日后,朱瞻基亲自遣员到县放赈,每户银一两。九月十五日,又给压毙之男女每名棺殓银二两五钱,并将本年钱粮豁免,灾情才算是稳定下来,让群臣着实松了一口气。
如此天灾,自是有人忧愁,有人欢喜了,塔砖胡同虽是多年的老胡同,却是极为坚固,在这次的大地震中,没受到丝毫的影响,建在胡同的别院,自是毫发无伤了,一完,便沿着林间小道,向正厅走去。
“去,告诉小王爷一声,就说都察院刘观有好消息告诉他?”这个眉清目秀的中年汉子不是别人,正是都察院御史刘观,自从与小王爷有些往来后,只要朝廷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会往这儿走一遭,倒不是说他与小王爷有多么的亲近,而是看上了人家出手阔绰,每个人都有点爱好,刘观也不例外,他除了爱银子外,最喜欢就是名家字画了,早些年可没少因为这个获罪,总算他为人机灵无比,手段高明,加上位高权重,倒也没被人抓住什么把柄,久而久之胆子也大了些,一来二去开始收取了银两字画,也不知这事儿怎么就被小王爷给知道了,一年前派人给自己送了一幅张择端的画卷,他虽知道小王爷的那点心思,可画卷的确太珍贵了,让他明知道对方的心思,还是一头栽进来了,慢慢两人的接触也就都多了,每次小王爷都没让他失望,当然了,他也没让小王爷失望了。
那侍卫进去了片刻后,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躬身道:“我家小王爷正在沐浴,让刘大人在书房稍等片刻。”
“这个小王爷还真知道享受?”刘观摇了摇头,当下移步向书房走去。
后院的一件厢房里,朱瞻坦正眯着双眼,将整个身子沐浴在投满了花瓣的浴桶里,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即便是天子脚下,也沐浴如初。
两个身姿婀娜的侍女一左一右给他擦拭着身子,那柔软的小手在雪白的肌肤上,红着脸慢慢搓揉,也不知在想什么,厢房里雾气缭绕,香气弥漫,让人忍不住多呆一会儿。
听得侍卫的报告,朱瞻坦立即睁开了双眼,他虽喜欢享受,但不会因此荒废大事,相反他长长因为大事而放弃了享受,此时他冲着两侍女道:“更衣!”
“是!”
两侍女应了声,开始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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