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与其兄曾椿龄一起主攻。二十岁出头,他就与曾椿龄参加明永乐三年乡试,兄弟同科考中举人。次年本拟趁热打铁,同兄长一道进京会试,但考虑到父母年迈,身体欠佳,放心不下,便主动留下来侍候父母,放弃赴京参考的机会。其兄曾椿龄会试时,考中进士,被选为庶吉士。
本来曾鹤龄打算参加下一届科考,不料曾椿龄得病不起,英年早逝。因此,上要赡养父母,下要供养兄长的遗孀、幼子和自己的妻子,一家重担全落在曾鹤龄一人身上。他不得不再次放弃应试的机会。再往后,父亲去世,守孝三年,里里外外都得由他一人操持,更分身不得。待到侄子长大成人,他已近“不惑”之年,但他还是辞别老母,赴京参加永乐十九年会试,此时离他中举已经十六年了。主持会试的考官是本县的杨士奇,他赏识朴实之作,看了他的卷子后十分高兴,就取在前列,而后通过殿试而大魁天下。
曾鹤龄状元及第后,历官翰林院修撰,甚有声名,被江西、杭州学子推为学子之首。
此时闻言呵呵一笑道:“如此最好不过了,曾某还怕刑宽兄不敢迎战,到时候用刑法克制呢,那就大大不好玩了?”
众人哈哈大笑,杨峥有些莫名其妙,推了推身旁的学子,道:“这句话儿很好笑么?“
那学子面色有些惊奇的看了他一眼,道:“啊,这等笑话大人竟不知么?“
杨峥看他一脸鄙视的神色,很想问一句:“你爷爷的,泡妞你知道么,奔驰宝马你知道么,鄙视你!”
“哎,下官常年没出来行走,倒是没听说过,还请大人给我说道说道?”杨峥陪着笑脸道。
那学子仍旧是一脸的鄙视,道:“也不知你是怎么进入翰林院的,不会是那个官员的亲戚吧!”
杨峥嘿嘿一笑,也不做解释。
那学子似看他还是江浙一带的学子,耐着性子说了起来,原来这刑宽能做状元是靠名字得来的,据说当年殿试结束后,原拟取孙曰恭为第一,那时文字都是竖行排列,当他看到这个名字,突然感到很刺眼,这后两个字连起来不就是一个“暴”字么,再把整个名字连起来读,特别是凤阳老家土话,不是很像“行暴”么?他越看越不爽,心里越不耐烦,只好往后翻,嗨,“邢宽”跳了出来,那时人们对对子都有一种先天的敏感,这两个名字不正是意义相反的一对,他不再翻,朱笔停了下来,如释重负地感叹道:“孙暴不如邢宽。”邢宽就这样成了状元。而且朱棣还亲自在榜首写下了邢宽的名字,以示郑重与恩宠。在御点了这个状元过后,朱棣开始亲征来犯的阿鲁台,六月,明军到达答兰纳木儿河一带,却不见阿鲁台的影子,只好班师,恰此时朱棣病了,且很快一命呜呼。于是邢宽成了朱棣永乐时期最后一位状元,此事流传出来后,不少人羡慕,可羡慕的同时不免要讽刺几句,久而久之,这段话儿就在翰林院传开了,谁看这位状元公不爽快,就嬉笑两句,刑宽为人厚道,加上自己这状元的确来得有些不正道,每次也不好说什么,久而久之,也难得理会,当不理会,并不表示,心头没有气恼,曾鹤龄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提起此事,那就多少有些伤了情面,刑宽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是不是靠名字,比试过就知道了。
曾鹤龄也觉得地自己刚才的话儿有些过了,可让他当众认错终究是不愿意,点了一下头道:“如此最好不过了?“顿了顿道:”今日我们先比试一下无情对,不知刑大人意下如何?“
刑宽道:“下官乐意奉陪!”
场上唯独杨峥不懂什么无情对,又冲着身旁的那学子低声道:“这位大人,这无情对?”
那学子很是鄙视的看了一眼杨峥,早已将他当做那位高官的子孙照顾进来的,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所谓无情对,又名羊角对,是一种新的文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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