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之事然而这也并非我等救驾的全部动机所在。赵兄兄弟几个都是敞亮人不说暗话留王爷在川北不光对他好对我等及赵兄也有好处。”
“什么好处?”
曹勋沉声道:“我川北与成都府争雄屡屡处于不利的症结之一就在少块金字招牌缺少名分。成都府动辄将蜀藩抬出来助声势我川北以后也有瑞藩相抗衡。”明末王爷虽说受到祖制约束无法正式登上政治舞台可实际上在四川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譬如蜀藩这样的一等大藩还是具有很强的影响力即便无法直接体现在军政但在地方人事、舆情、财赋等方面的能量依旧无法忽略。若是能把名义上比蜀藩更强更亲的瑞藩控制在手对川北诸将长远的发展有利无害。
赵光远暗自叹口气没说话。他虽隐隐有挟制瑞王的心思到底底气不足哪有这些川北将领的胆量敢于当场将拥王自雄的心思表现得明明白白。
“可要是王爷提起这事”赵光远摇头不已。
“此事易耳川中弭兵、路梗道阻也是实情和王爷说他不会不谅解。”杨展淡然而言没有半点相让的意思“赵兄来川北往后就是自家弟兄。周护王爷兄弟们都尽一分力;远大前程兄弟们一起争搏。”
众人闻言都大声叫好。
赵光远听到这里收起了对瑞王的恻隐之心无复言语。瑞藩奇货可居他知道其他人也知道。川北将领个个如狼似虎自己孑然护瑞藩客至正如稚童怀千金过市今日无险难保明日无险。最稳妥的做法只能是与川北诸将合作能赚一分是一分。
毕竟这世道活着都难。
兵寝星芒落战解月轮空。
“来哥儿明日就要出阵了怎么还不休息?”
夜色凄清空旷无垠的大江边江水滔滔。王来兴孤身一人坐在块青石上凝望着江面上偶尔翻起的小浪花出神。覃施路从营中军将那里打听到王来兴的下落一路找到了这里。王来兴此次出楚入川可以预见将是一段漫长的征程她特意向赵当世请求随军赵当世知她心意特许了她。
“明日就要进兵泸州。入川至今这是头一场与献贼的硬仗。我我心里没底。”王来兴把屁股往侧挪挪有意给覃施路让出空位但覃施路没有坐下却站在他的身边双手顺势搭在他的肩头。
驻扎涪州的赵营兵马在重庆府突然失陷后召开紧急军议原本拟定了两种进攻方式其一围困重庆府打持久战其二与西军在外围野战一战定胜负故而这几日都在不断派遣小规模的部队渗透试探西军态度。
然而西军方面则认为重修炸毁崩塌的城墙需要付出巨大的财物及时间成本并不划算且困顿重庆府过久很有可能招致四川各方面的围攻弊大于利。所以纵兵大掠不久便开始继续转移延续水陆并进的方式跑去了泸州府。
赵营兵马随后挺进光复了重庆府城。西军的进军速度超出预期势力亦越滚越大覃奇功等人均认为不能再继续纵虎归山。于是整军两日留下邓龙野、孙为政带着四川提领衙门直辖的二千兵修缮固守重庆府城其余部队接着追击西军。
至两日前晚间赵营兵马陆续抵达位于重庆府西南江津县与泸州府合江县交界处的石蟆镇在这里设下了本营筹备对西军的作战事宜。
据报西军攻打泸州甚切水路马元利一部已经扬帆远走陆路新近设立的骁骑营刘进忠等刚出合江县西。为了阻挡赵营兵马的攻势张献忠留下了大将王尚礼带兵布阵合江县以东是以赵营与西军之战在所难免。
“因为对手是张献忠吗?”见王来兴一脸忧郁覃施路侧着头问他。
“也不全是。唉说来我也指挥过不少战斗可是从未指挥万多人之谱如此庞大的军队。我、我在营帐内一躺下一闭眼就手足无措心慌睡不着觉。也只有跑来这江边吹着江风能稍稍平缓心绪。”
“还有吗?”覃施路没有急于回应他而是继续耐心问道。
“不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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