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细节之处。
理发箱很大,大出普通理发箱太多,足赶上齐腰高的大号行李箱。
“臂力超出正常人水平。”
徐易不清楚,理发箱中具体装了多少金属类工具,但箱子落地的位置,混凝土有清晰的崩裂痕迹。
“你是跑出来的?你c你先别过来,我不理发。”华哥抢先惊呼道,他敲了十来年的键盘,手无缚鸡之力。
马老头流浪多年,比华哥稳重得多,坐牢的一抓一大把,敢跑出来的真不多,可也不是没有见过,不至于大惊小怪。
“你干啥被关进去的?”以马老头的经验,转为打量起消瘦男子的双眼。
看人要看眼睛,马老头看了又看,从对方眼中找不到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消瘦男子过目了遍三颗脑袋,又瞧了眼远处蹲在地上的徐易,似乎在判断四人的发质。
“被乱扣工资,宰了理发店老板,判的无期。”消瘦男子此话一出,桥下彻底陷入死寂。
之前还云淡风轻的马老头,这下子也坐不住了,小偷小摸的他不怕,真正让人害怕的还是杀人犯。
“叔您喜欢理发,我让您剪。”小柳才十六岁,两个大的都慌,他一个孩子更是不安。
“没啥好怕的,我又不是神经病,不会无缘无故杀人。”
“小家伙喊我刘叔就成,当年我学理发那会儿,和你差不多大年龄。”刘叔来到小柳身边,决定让小柳第一个来。
“被关了二十来年,理发成了我的精神支柱,你们一定要看看我的新创意。”刘叔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出来后,小柳当场就有起身逃跑的冲动,可惜一条毛巾已经围在了他的脖子上。
马老头咽了口唾沫,深度怀疑对方的精神状态是不是还正常,毕竟是关了二十多年的人。
这一晚,桥下没有闲聊声。
老式理发剪咔咔作响,马老头和华哥都很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柳浑身僵硬,脑袋丝毫不敢乱动,生怕对方失手剪掉不该剪的东西。
刘叔给人理发时很认真,足足剪了一个小时后,小柳感觉头上一空,刘叔从他身后离开了。
“剪完了?”
就在小柳兴奋时,刘叔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从理发箱内取出的气瓶和防火布。
看气瓶大小和上面的标签,就是那种给打火机充气的气瓶,听说操作不当还可能会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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