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不肯说，下次再去的时候干脆直接关门泼水，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那人低着头发抖，这幅壁画已经耗时两年，从颜料的选置以及图案都是画家自己一手操作，其他人根本没有插手的余地，壁画是段慕衍专选出来的一面空墙，董事会的人都极力反对，但是段慕衍偏偏另辟蹊径硬是让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家伙同意了。

    现在距离成功只差临门一脚，段慕衍的情绪可想而知。

    商场经理不敢去看段慕衍的脸色，生怕自己听到的下一句话就是你被解雇了。

    段慕衍的拳头握了又松，“我知道了，我负责去说服他，但是没有下一次，消极怠工，私自妄图瞒下来，要不是我这次来巡视你还想瞒多久”

    段慕衍的冷眼甩过来的时候，经理双腿颤颤，几乎站不稳，抖着声音说道“是，谢谢段总，一定不会有下一次了。”

    要不是他的愚蠢，这幅壁画也不会耽搁量两年之久。

    事情本可以早点解决，但是因为他的决策不利，以至于白白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

    段慕衍好歹忍住了自己的冲动，看着他唯唯诺诺的，勾起一个嘲讽的冷笑转头离去。

    一行人不敢出一声大气，跟在段慕衍之后离开。

    经理好歹还知道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有瘫软在地上，但是动了动手臂，已经僵硬的发疼了。

    顾盼坐在石凳上，手中拿着一杯奶茶还有为洛西西吃了剩下一半的汉堡，把手中的白色塑料袋捂紧，呼出的白气缓缓消失，面向正前方，洛西西正在旋转木马上对着她招手。

    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在洛西西转向这边的时候就挥挥手，余光看见大大的标志，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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