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除了温柔便就再也看不见别的什么情绪的男人,心底里泛起疑惑的同时又觉得他实在可怕。
像是深渊,没有底,一眼望下去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明夜就是月圆之夜了,他怎么这么不显山露水,看起来平平如常
到了明天夜里,他会怎么做呢
还有秦桑他们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今晚他们难道还要让她留在皇宫里,留在他夜玄凌的身边吗
正当长宁思绪凝重起来的时候,他突然就抱着她起身折回了他一上午都在那里处理政务的小书房,坐在了桌案后面,像是之前他要忙正事的时候抱着她一样。
“好了,午膳用过了,你陪朕坐着批一会儿折子,等稍微消了消食,朕便搂着你去榻上小憩一会儿,恩”
长宁见他已经拿起了折子,就点了点头,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缩在他的怀里又闭起了眼睛开始养神。
毕竟她也不知道到了下午,会有什么样的事情等着她。
只是这一养神,长宁因为精神不济就昏沉得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已经到了床榻上,她像是一只树懒一样手和脚都缠着他的身体就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而她醒是因为他开口说话,胸膛微微有震动,所以她醒了。
醒的时候正好就听到进来禀告的万高盛开口道“启禀皇上,九王府郡主传来急报,王爷的贴身侍从冬田被夜行刺客重伤,恐有性命之忧。”
冬田
长宁一瞬双眸圆睁,撑着他的胸口转过脸来,就看到万高盛远远得站在那里,他已经说完了,正低着头等夜玄凌的旨意。长宁旋即又抬起头来,吃力得往他的身上再向上挪了挪,看着他的脸急急得张了张嘴。
这帮猪狗不如的东西,就不能用别的法子引她出宫吗
一定要伤了冬田
长宁此刻心里是真的急,冬田不能有事啊。
她发不出声音来,看着他着急得揪他的衣襟,他肯定是知道冬田是被谁所伤的,也料想得到她是要让他同意她出宫去的,所以她长宁现在这么做合情合理。
只是他应该要马上答应她的啊
他怎么就看着她不说话呢
长宁越揪他的衣襟心里越是疑惑,但是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这次拿冬田开刀,她是真的急,此事她就不能心平静气得揣测他此时的态度了。
长宁见他依旧是这样,不吭声就这样看着她,她拉扯他的衣服也没有用,于是她情急之下试着去掀开被子要下床榻。
这一下他终于有反应了,将她一把抱住滚了一圈滚到了床榻的里侧,锦被也被他一扯又重新严严实实得裹在了两人的身上,而她因为这么一番动作,已经不是趴在他的身上了,而是改成他在上,而她在下,他撑着胳膊在她的耳侧,脸面朝下这么看着她,突然凤目一凝,肃色开口问她“长宁,朕问你,是朕在你的心里重要,还是你的故国婵穹在你心里重要”
什么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冷不丁问她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长宁好像一下子有点懂他的意思,但是下意识又觉得荒唐不可信,马上就否定了。
长宁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除了温柔便就再也看不见别的什么情绪的男人,心底里泛起疑惑的同时又觉得他实在可怕。
像是深渊,没有底,一眼望下去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明夜就是月圆之夜了,他怎么这么不显山露水,看起来平平如常
到了明天夜里,他会怎么做呢
还有秦桑他们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今晚他们难道还要让她留在皇宫里,留在他夜玄凌的身边吗
正当长宁思绪凝重起来的时候,他突然就抱着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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