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夜里跟他一起睡了,他突然挑战起自己的底线,开始摸她的裤裆怎么办呀?
长宁站在那里光是想想就要吓死了,站那里半天愣是没有敢上前去一步。
而此时眼前的男人一双凤目不冷不暖得朝着她扫了过来,直接帝王威严压制过来:“怎么?你不欢迎朕?”
长宁听了这话,冷汗暴出,连忙摇头摆手:“皇上您这是误会臣了,臣怎么会不欢迎皇上您,臣巴不得皇上能夜夜同臣同榻而眠呢!但是”长宁立刻换了口气,言辞恳切道:“臣因为身子不好,夜里总要咳嗽,且背上伤也还没有好透一直都不能平躺着睡,要不断得用侧身和趴着才能过一夜,皇上日理万机,白日里操劳,臣怕打扰了皇上安歇,所以臣觉着皇上还是回正寝安歇得更好一些。”
这个理由合适吧,正当吧,可以了吧?
长宁为显示自己实在说得没错,当下还憋着劲儿捂着嘴使劲儿咳嗽了两声。
但是她都还没有咳完呢,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就开口了,说了三个字:“不碍事。”
长宁登时血都能给他咳出来了。
不碍事?
啊?
不碍事?
您就这么想跟老娘睡觉吗?图的什么啊?撩你一下就那啥啥得有反应,有了反应你还心理更厌恶老娘,对老娘没有好脸色。
所以过来跟老娘一起睡觉,是折磨您自己还是折磨老娘我啊!
长宁在心中疯狂得咆哮,当下一呼一吸气都喘不匀了,站在那里还是半天没有挪一步,扯着笑脸想要再做一把努力:“皇上怎么不碍事呢?您若是夜里歇得不好,那不是白日里要精神不好,政务繁重您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龙体?”
她这一番话急急说完,期盼着他能做个人,善良一点了。
结果他一张嘴就要她的命一样:“长宁,再废话一句,朕就就地办了你。”
话音一落,长宁花了片刻的时间在心里头接受了一阵天雷霹雳惊恐难安之后,立刻上前去给他宽衣,不敢有丝毫得停顿。
办办了她?!
这个丧心病狂的死变态,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到底是威胁她,还是真的有这个意思啊?
长宁一边给他解腰带,一边在心里瑟瑟发抖。
连带着给他解腰带的动作都因为惊惶而显得有些粗暴,拽了两下没拽下来,倒是把他的人给拉得往自己身前了一点,长宁意识过来之后心中大骇,但是等了等他又没发火,她就也没停下,继续给他宽衣。
“皇皇上今夜要留在臣这里与臣同寝吗?”
长宁不敢上前,就站在那里看着他艰难得开口问道。
还是确认一下吧,这魔头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把她这个假男人逼疯吗?
长宁真的是战战兢兢,看着他这张面瘫冰山黑脸,站在那里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长叽叽,要是长了的话,她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脱裤子变态吓死他,让他再也不敢对她起这种同寝之意。
但是问题是现在真的自己没有长那玩意儿啊,本来那根假的也掉了,没有来得及装上去。
要是真的夜里跟他一起睡了,他突然挑战起自己的底线,开始摸她的裤裆怎么办呀?
长宁站在那里光是想想就要吓死了,站那里半天愣是没有敢上前去一步。
而此时眼前的男人一双凤目不冷不暖得朝着她扫了过来,直接帝王威严压制过来:“怎么?你不欢迎朕?”
长宁听了这话,冷汗暴出,连忙摇头摆手:“皇上您这是误会臣了,臣怎么会不欢迎皇上您,臣巴不得皇上能夜夜同臣同榻而眠呢!但是”长宁立刻换了口气,言辞恳切道:“臣因为身子不好,夜里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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