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马车已经快速向前行进了,那个告知闺名的大胆美人就已经离得很远了。
长宁看着眼前好像是修罗鬼煞一样的男人,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这是在气什么?
有什么好气的,不是跟她只是假搞基么?至于有个姑娘上来搭讪她,他就这一副被挖了祖坟浇了强酸的样子么?不用演得这么逼真吧?
现在她又不敢上前去靠近他,怕他起某些生理反应之后对她更是愤怒。
那她不是越发没有好果子吃么?
于是长宁就干坐在那里,远远得就这么看着他,本来挤出点笑容要冲着他谄媚得笑的,但是后来发现实在是挤不出来,他此时脸上的神情太过于恐怖了。
长宁怂了之后,就眼观鼻鼻观心得缩着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也不敢去看他。
就这么一路挨到了皇宫里,马车过了辰武门在千重门前停下,而后他们就下了车,皇帝的御辇已经候着了,但是没成想他竟然直接无视一路往西用走的往紫巅山去。
长宁只好跟在他后面走,他走快一些她就跟着走快一些,他走得慢了一些,她就也跟着放下了脚步,始终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生怕他一个没控制住就对自己飚了,而她当下也不敢再用狐狸精的法子勾引他,让他消气什么的。
所以还是算了,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但是没成想啊,这等她累死累活跟着他爬到了紫巅山上,他一扭头那张脸上的颜色更是恐怖,已经不能用修罗鬼煞来形容了,得用上修罗地狱来形容才行了,那一双凤目腾升的杀气,把长宁直接吓呆在了原地。
“皇皇上,您怎么了?”
她不敢再上前一步去了,支支吾吾得问了他这么一句。
结果却被他劈脸下来一记甩袖,狠狠剐了她一眼之后转身就走了。
她愣在原地,莫名其妙之下还捂着心口觉得心有余悸。
心里腹诽着悄声骂了一句:神经病!
就让他自己演去吧,现在这么冷,她又实在是走了这么多路累得不行了。还是先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小年夜反正也黄了。
然后长宁也就不在大寒天里继续站在外面了,自己灰溜溜得回到了自己住的后殿耳室,唤来宫女备了热澡水之后,自己擦洗了一番,仔细照了照镜子发现后背的伤口也没有二次创伤,不需要涂药之后,就裹好胸穿好衣服回到榻上准备歇下了。
但是没成想她穿着亵衣亵裤出来竟然看到他夜玄凌就这么站在耳室中央,她一出来和他对眼相迎。
长宁登时心头猛一个山体滑坡,慌了。
他这是来做什么?
啊?
不回去自己的寝殿里睡觉跑她这里来做什么?
正当她万般惶恐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就往榻边跨步,举起了双臂来:“给朕宽衣。”
娘的!来道雷劈死这个魔头吧!
难道这这么快就破了心理防线要跟她一起睡觉了?不恶心她了吗?
是真的睡觉还是说不是单纯得睡觉啊?
而这个时候马车已经快速向前行进了,那个告知闺名的大胆美人就已经离得很远了。
长宁看着眼前好像是修罗鬼煞一样的男人,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这是在气什么?
有什么好气的,不是跟她只是假搞基么?至于有个姑娘上来搭讪她,他就这一副被挖了祖坟浇了强酸的样子么?不用演得这么逼真吧?
现在她又不敢上前去靠近他,怕他起某些生理反应之后对她更是愤怒。
那她不是越发没有好果子吃么?
于是长宁就干坐在那里,远远得就这么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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