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被这句话又逼到窒息。
但是他缓过来之后转眼一看,本来在跟前的人已经不在了,吓得他连忙转身朝着外头追去:“王爷!这数九寒夜您这是要去哪儿?”
“玉子楼。”
长宁身上一袭边沿镶着一圈雪白色狐狸毛的烟青色披风紧紧裹在了身上,抬头看着天边上一轮无星辰作伴的寂寥寒月,哈出了一口雾气来。
“可可您不是应了郡主从此不再沾染男色的话了么?这会儿深夜去玉子楼,定是会被郡主发现的啊!”
难道真的要让郡主这个毒妇毁了王爷的容貌吗!
长宁勾起唇角,一双印着寒夜景色的眸子清冷无边,“发现?怎么发现?本王不想叫她发现的时候她便就发现不了。”
“王爷!”冬田顿时压低了声音,“您难道忘了,郡主在庆安堂外面安插了奴才彻夜不眠,只要王爷您一有出府的动静便就立刻会让郡主知道了。”
那便就不出动静好了。
长宁唇角边上的笑容扯得更大了。“冬田那今夜便不出去了,回屋里去吧。”
冬田立时松了一口气,上前扶着她进屋里头去了。“对,王爷现在还是安心养伤吧,先回去歇息吧。”
“恩,冬田你也先去歇着吧。”
“是,王爷。”
半个时辰之后,长宁悄然从九王府的庆安堂内院里一路穿墙而过到了王府围墙外的大街上。
她裹着披风半张脸都陷在雪白的狐狸毛里,搓了搓手,将手上的刚刚烧掉的穿墙符纸灰给拍掉了,然后便一个人往玉子楼的方向走去。
22世纪的异术士所掌异术,是祖先玄学之道凝聚起来的精髓,是无穷无尽超越凡知的智慧。
而她,长宁,又是隐秘的异术士家族,最年轻最杰出的新一代异术士。
更换时空来到异世生存,这就是她的武器。
冬田这会儿总算知道自家王爷要戴上这玩意儿是要做什么了,但是这叫他这么盯着她那里看,他还是觉得有些无力接受啊!
王爷近来这几天真的是让他难以琢磨啊!
于是他目光闪躲,满脸尴尬的潮红对着她如同蚊子声一般道:“王爷,可以了。”
长宁这才满意得一挑眉梢,将撩起的外袍放了下来:“那就好。”
“可可王爷您不是说这是要对郡主但是您现在身上的伤都没好呢,行动都不便也不会去郡主那里为什么这么早便就要这戴上了啊?”
冬田最后实在忍不住疑惑得问出了声。
其实他还很担心呐,王爷难不成以为郡主是傻的吗?
虽然郡主他好像没有过男人,但是也不至于连男人胯下的家伙事儿真假都分不清楚吧!?
但是他每次一提到这个问题,王爷都投过来一道犀利的目光,直接叫他不敢再多言担心得问上一句。
他这几天真是操碎了心了啊!
而此时长宁听到他这么问,转身缓步朝着圆桌旁走去,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道:“总是要提前习惯一下的不是?这样介时用起来才得心应手不是?”
冬田瞬间被这句话又逼到窒息。
但是他缓过来之后转眼一看,本来在跟前的人已经不在了,吓得他连忙转身朝着外头追去:“王爷!这数九寒夜您这是要去哪儿?”
“玉子楼。”
长宁身上一袭边沿镶着一圈雪白色狐狸毛的烟青色披风紧紧裹在了身上,抬头看着天边上一轮无星辰作伴的寂寥寒月,哈出了一口雾气来。
“可可您不是应了郡主从此不再沾染男色的话了么?这会儿深夜去玉子楼,定是会被郡主发现的啊!”
难道真的要让郡主这个毒妇毁了王爷的容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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