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君主与属下巡视国境的时候,指前方问道:“这里哪个国家最大呀?”属下们为了迎合君上心意,便随口道:“自是我夜郎最大!”那君主又抬起头,望着前方高山问:“天底下可有比这座山更高的山吗?”部下们答说:“天底下这座山当属最高的了。”来到河边,君主又问:“孤以为这便是世上最长的河川了。”部下们仍然异口同声称是。从此以后,这夜郎君主更相信夜郎是天底下最大的国家。连后来汉朝使节到此,君主也颇为不屑,言大汉为绰尔小国。
此便是夜郎自大的典据,或为杜撰,聊博一笑。
却说淮昭二人急急御空而至,便落在那漩塘一角。夜空中黑云厚重,初夏的风自茫茫群山间掠过,发出阵阵尖利刺耳的呼啸声,天际不时数道闪电划过,映得这黑夜如白昼一般,龙宫漩塘周遭一片肃杀之意。
御空而来的路上,梦池将那熙月湖中同族所言一一道与昭哥哥知晓。听得数千鲛族的悲惨境遇,淮昭内化中已是暗下决心,要倾己全力,将池王和一众鲛族自那冥龙魔掌中救出来。
神识中,淮昭发现了师尊一行正在正南一处竹林中养息,看着其中数人都有伤势,尤其海婆婆伤势最重。而竹林周围十余里外,淮昭还看见了数百个凌厉身影暗藏在夜色中。师尊一行竟然已是被魔徒包围了!而且这些魔教中人仍源源不断地自周遭数十里往此汇聚,那人影竟是越来越多。
自空落下前,淮昭自知必遭师尊斥责。
那剑川洞窟中,春秋子离去时便反复叮嘱徒儿不得跟来,面容严肃,竟不得淮昭辩驳一句。
可道长见到徒儿两人的时候并未多说,只叹了口气。
“你这徒儿,唉。”春秋心中思忖,来已来了,再多计较也无意义。
梦池这边却扑到海婆婆身边,一看奶奶伤得不轻,只含泪转头对墨丹青问道:
“娘,奶奶如何。那禁制竟如此生猛厉害么?”
孩儿母亲旧伤在身,语气也颇为虚弱,只轻轻对女儿道:“婆婆急切着要破那禁制,受伤最重。冥龙在这禁制中布置了数十只魔界五行妖兽,这些妖物那日在漩塘禁制外尽遣而来,一番较量,魔教势众,我等拼死才些些退至此处。梦池,你们可找到你父亲?”墨丹青面色焦急地问孩儿道。
“我和昭哥哥在熙月湖中得遇几位同族尊长,隔着禁制,他们只说父亲一月前去过那里。”听得梦池此话,墨丹青也是失落惆怅不已。
“师尊,这周围十里,魔徒纠集了近千众,暗藏夜色中,徒儿觉得还是速速离开此地再作计议为妙。”淮昭也是着急地对春秋子众人道。
“为师怎会不知。一众魔孽肖小,为师并不放在眼里。今你二人前来,我等更可一战。”道长赳赳说到,心中自是有把握。
“仙长,莫要大意。我识海中看出,此周遭的魔教中人,大部分并非冥龙教本教教众,而是岳不离依冥龙之命调来的东瀛鬼倭!”
“东瀛鬼倭?”除了春秋子,众人不约而同说到。
“这鬼倭乃冥龙自东南海岸所聚集的,滋扰大明海防的倭国浪人武士中招募。冥龙好此倭众凶残暴虐本性,每月要点选千余个武士魂魄封入沌灵晶石与他一同修炼,月满修成的倭人便得魔头炼化,得了魔修修为,心智尽失,便只一心为冥龙效命。十年来,这鬼倭已达数万之众,与冥龙的另一苦心---鞑靼魔骑蜂起之势不相上下,已是冥龙在尘世间的两大势力倚仗。”墨丹青急切地给众人道明,便是告之切勿轻敌,惹得在场之人不由得阵阵惊异。
丹青接着提醒道:“这鬼倭除了东瀛功法外,最狠辣之处有二。一便是惯于用毒,身上皆背负数种暗器毒弹。其二便是最狠辣的自爆伎俩。便是以心智迷乱之躯来换取御敌的最大战果收效。”墨丹青讲的毒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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