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陀叔伸了伸腰杆,意气风发道,
“好了,杨良,你今天开始就是我的手下了,”
“以后有任何事情尽管报上我陀叔的名字,我保证不会有人欺负你。”
杨良将信将疑,不过他身后的耗子和么子听得到这话,以为他们已经冰释前嫌了,倒是显得十分高兴,甚至于开始幻想日后的“风光日子”来。
然而陀叔暗自在心底想道:不过,你这小子玩劣不堪,日后我得好好管教管教你。
一个星期过后,
盐城东边,玄心派的后院,止水阁凉亭中。
一个身着青衣长袍的中年男子思索了一会,对着面前的陀叔说道:
“陀叔,你反映的那个情况我们玄心派也派人去查实了,的确是那样。“
”不过,最近咱这滨国附近的修真界也不安稳,我们这些小门派自身都难顾,实在分不出人手出来,要不你继续潜伏在马家寨吧,等他们两只恶狗互相咬个半死,我们才来行动吧。”
陀叔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恩公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不过照理来说,两个月后他老人家肯定会过来的,毕竟能找到这样的天才的确是一件大事。”
那中年男子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说道:“陀叔,要不你将他们俩都带回门派吧。”
陀叔想了想,摇了摇头,拒绝道:“不了,在宁庸现在十分安全。而那叫杨良的小子对我戒心还很大,他肯定不肯跟我去门派里的。”
那中年人听到后,有些遗憾地叮嘱道陀叔道:“哦,那陀叔你自己小心点。”
“嗯,那当马家寨和义安帮有动作之时,我再来过。”
“好。”
正当陀叔想要转身离去之际,中年男子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叫住了陀叔。
“啊,陀叔,差点忘了,这是迷心丹的解药,”中年男子从长袖中掏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了陀叔,接着解析道,“这迷心丹对于世俗来说是无药可解的毒药,可对于修真界而言,就显得太小儿科了。”
“太麻烦你了,丘丰长老。”
“你为我们玄心派做事,这是应该的嘛,不用客气了。”
“那我走了,再会。”
“再会。”
等陀叔走远后,一直在丘丰长老旁边练功的三弟子鑫凌停下了手脚,背着长剑一脸好地凑了过来,不解地问道:
“师傅,为什么对那个老头那么客气。”
“鑫凌啊,这陀叔在江湖上是个锄强扶弱的侠客,一直也是受人尊重的,我这态度有什么不对么?”丘丰长老疑惑地看着鑫凌,回答道。
“可他只不过是个凡人,咱玄心派的外门弟子都比他强吧。”鑫凌嘟囔道。
丘丰长老听到这话,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
“这和凡人不凡人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仁心仗义,为人称道的侠客,即便是普通人又如何,你我在入仙门前也不过是区区一介凡人,与他又有何异?”
“再说我们修真者虽是饮风餐露,但大多修真资源也还是靠世俗凡间来支持的,特别是我们这种立于世俗山门的小门派,本来就应该对凡人尊重一点。”
鑫凌被丘丰长老忽然地劈头盖脸训了一顿给训蒙了,却是不服地低声道:“我可是练气六层的修真者,比那些凡人高贵多了,凭什么。”
丘丰长老看着这不争气的徒儿,叹息道:
“你这是看天的井底之蛙,鑫儿啊,我告诉你,即便是这样你看不起的凡人,他的孙子可也是被天玄派收入了门中,当了内门弟子的,前途无可限量,比起我们这些普通修真者强多了,你总是以小人之心看事情可是不行的啊。”
鑫凌没有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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