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可却总是睡不着。
尽管黄月的确不相信那鬼神之事,但那老者把自己说的好像天生乞丐般的苦命,一生说不完的潦倒,在心里就感觉好像被人给臭骂了一顿。虽说忠言逆耳、实话难听,但真要当面说出来又有几人能虚心接受,几人能坦然相对。
黄月感觉胸口好像被人用大石头压着一般,透气也不爽快。干脆起身坐了起来,脑中回想着那套吐纳功法的第一层“服吞”的口诀,开始吐呼纳气的修炼起来。
黄月修炼了一整夜,直到第二日清晨。
这时黄月感觉自己的吐纳功法自第一层小成过后,修炼的难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慢。按照自己目前的进度来看,恐怕再修炼个五六年也很难把第一层修成至大成的境界。
而第二层“紧闭”则因为自己无法把体内的血气在小腹丹田处凝聚成团,现在连修炼都没法开始。
想到自己在武学上的天赋如此不堪,黄月心中又生出一股失落,继续又生出一丝无奈,可想着想着又生出了愤怒的情绪。
“倘若是上天让我天资低下,那苍天为何如此对我?”
“倘若无天,那为何偏偏是我天资低下?”
黄月在心中向自己发问,可自己却
不知如何回答自己。心中渐渐的产生了一丝焦躁的情绪,吐纳的节奏、气息也开始紊乱。
突然,黄月只觉得头部一阵胀痛,胸口无法喘气,睁开双目却憋得不能说话。就在眼眶欲裂、头晕目眩之时。黄月“哇”的一声,一口浓血直喷而出,双目布满血丝,口鼻也流出了鲜血。随后,黄月有气无力的躺在了床上。
好在沈宏维一大早就出去练剑了,那两名僧人也在院子里诵念佛经做早课,而黄月所在的客房又是在后院。所以黄月的大叫倒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黄月只感觉浑身颤抖无力,缓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坐起来下了床。黄月走到墙角,背靠着墙缓缓的静坐下来,慢慢的开始放松,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那股透不过气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为什么会这样?”
“是我修炼时三心二意所致?”
“或者说这功法本就有此不良后果?”
黄月不禁感到好奇,继而又感到害怕。倘若是自己心神不定那倒还不用担心,大不了以后修炼时平心静气、不再胡思乱想就是。再退一步,自己从此不再修炼这套功法便是。
“可若是修炼这功法的代价就是要修炼者尝此恶果,那该如何是好?”
“莫非昨晚那算命老先生的话,今天早晨就应验了?”黄月心中开始担忧起来。
就在黄月困惑不解时,沈宏维从外面推门进来。一看黄月的床上有些血迹便疑惑的问道:“黄师弟,你怎么了?”
黄月站起来笑着说:“小弟昨晚贪杯多饮了几杯酒,加上近日肝火旺盛、阴阳失调,鼻子里不觉间流血了。”
沈宏维点点头说:“那看来师弟你是腑脏上火、体内失调,近几日莫要再饮酒了,饭食也需清淡一些才好。另外,多喝些水,五行之中以水克火。”
黄月拱了拱手说:“多谢师兄关心,我记住了。”
沈宏维嗯了一声又接着说道:“金镖头今早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与我等商量,准备一下我们过去吧。”
黄月应承了一声,起身洗干净脸上的血,又整了整衣服,长舒了口气和沈宏维一起向镖局大堂走去。
黄月刚到大堂发现那两位净字辈的僧人和妙音宗的三位女弟子也纷纷赶来。
众人入座后,只见金天双一个抱拳,然后说道:“诸位,昨晚镖局的信鸽同时飞回来三只,而且每只鸽子的爪子上带的飞书内容都是一模一样。”
沈宏维赶紧问道:“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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