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仰射,黄忠自己与太史慈分左右两翼向拓跋越部冲阵截杀。
此时拓跋越一无兵力优势,二无勇猛武将,三者自己身负重伤,这下如何能抵挡得了太史慈黄忠两部的联合进攻,不到一个钟时间,拓跋越部五千人被太史慈黄忠两部八千人斩杀大部,仅有数百人趁夜亡命而逃,拓跋越本人力战而竭,被黄忠所擒获,不过此战,太史慈部死伤近两千人,黄忠所部死伤六百有余。
而再次西面逃亡的去卑所部先头部队五千人在万夫长且渠都侯阿史那猛的带领之下,因夜色黑墨,一头扎进了在阎王古道中路上早已等候多时的陷阵团的军阵之中。正在前方奔跑的阿史那猛先是感觉胯下战马前蹄一空,自己还没来得及勒住战马,就感觉被抛上了夜空,随即战马惨叫一声,连同自己身后的数百匹战马一同嘶叫,阿史那猛知道战马跌入了陷马坑。阿史那猛腾空的那一刻借着马上向前一跃,滚落在前方土地上,刚落下地来,阿史那猛便感觉前方同时传来一支冰凉的长戟,自自己左肋下插过,惊起阿史那猛的一阵冷汗,阿史那猛知道己方再次陷入了敌军的埋伏之中,匈奴军陷入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
阿史那猛看到,当己方先头部队陷入混乱与止步之时,敌方军阵中并未有箭羽射来,而是听到
一阵自敌军后阵呼啸而来的投掷之声,只听到哐当哐当的跌落破碎之声,似乎敌军刹那间投掷了数十个酒罐类似物,随即敌军自军中射来一阵火箭,射向方才酒罐洒落之地,一时间,匈奴军中火势蔓延,浓烟四起,古道上一片灯火通明。阿史那猛看得真真切切,对面的敌军铠甲具皆精练齐整,手持砍刀或长戟,身披铠甲,黑甲黑马,人戴面罩,马罩口罩,就连面罩都是黑色的,黑色融入黑色的冬夜里仿佛一道钢铁城墙,一动不动在等候着,等候着己方逃兵的到来,整个身体部分只留下一双眼睛在转动,才得以证明他们是活的。
透过火光,阿史那猛看到敌军数量估计足足有五千之众,最前方的是一千长戟兵,左右竟各为一千重骑兵,中后军因视线阻挡没有看清军种与数量,敌军正雄赳赳,气昂昂,严阵以待,五千精锐于黑夜之中竟无一声战马嘶叫之声,无一士兵的说话之声,全场一阵静寂,令人窒息的静寂。即使面对前方匈奴兵的惨叫与被烧焦而面无表情或者根本就看不清他们黑色面罩之下的表情变化。这是什么样的魔鬼部队啊?阿史那猛一阵惊悸,即使他追随匈奴单于于夫罗与右贤王征战多年,不管是鲜卑军还是汉军,亦不曾出现或听闻过如此装容的部队?这难道就是洛阳天龙军卫侯吴骏的部队吗?
而最前方的长戟兵趁着匈奴兵跌落下马之际,竟毫不留情的向前方刺来。阿史那猛赶紧向左侧连续翻滚躲过了敌军长戟的截杀,而自己身后的那些下属则是没有那么幸运了,随着自己翻滚,自己左右两侧惨叫声不断。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之久,随着数百的战马把陷马坑趟平后,匈奴军中已有数千士兵与战马被烧死,阿史那猛看到己方后军的匈奴兵在主将去卑的率领与指挥之下才再次向前冲杀过来,而前方的敌军在一名武将的带领之下缓缓向己方移动,同时喊出了敌军的口号,“陷阵冲锋,英勇向前,有死无生,有我无敌!”
不错,阿史那猛遇到的正是高顺的陷阵团,一支今夜与日后让敌军闻风丧胆的部队,一支为天龙军征战立下不朽军功的部队,今夜,将以匈奴的热血浇灌这片大汉的土地。方才左右两条岔路上太史慈与黄忠的伏兵在轮番追杀去卑的匈奴兵,就是为了将去卑赶往正西方向的阎王古道上来,因为在正西方向,等候去卑两万匈奴军的,则是天龙军北征军主帅高顺及麾下的五千“陷阵团”精锐,陷阵团目前五千兵马中,二千重骑兵,二千重步兵,一千长戟兵。要是军师田丰或军帅吴骏在此的话,一定会看得出来,高顺此战摆出的阵型正是进攻最犀利的阵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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