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麾下的“陷阵营”都不在现场,另有他用,唯一可战的便是军帅近卫“护龙团”与刘晔的“神机营”了,当然,赵雨的三千娘子军并没有算在其列,至少高顺是奉行“战争让女人走开的理念。众人均没想到“神机营”发挥了如此巨大的杀伤力与攻击威力,让匈奴骑兵在其面前全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
“大哥,快看!匈奴兵败了,看那头领似乎是要跑路了,让我去追吧!”此时战斗已接近尾声,匈奴军夜战之下发现四周都是天龙军,无法考证其真正人数,匈奴主将古必达更有逃跑的迹象,军帅吴骏左侧的赵雨难忍战斗的渴望,忍不住向夫君吴骏请战。
“雨儿,你可还记得出征前宓儿她们对你说的:只可带着娘子军救死扶伤,不可参战的话吗?再说了,目前战斗都已快结束,哪里还轮得到你上阵呢,你没看到相公我还在一边晾着吗?娘子军当务之急就是立刻抢救我军的那些伤员,敌军俘虏亦不在少数,你们的工作任务其实很重,救下来的伤员就是今后我军经验丰富的老兵,要是匈奴兵就是我们最好的劳动力了。”夜幕之中,吴骏闪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侧头对着夫人赵雨说道,“匈奴此战败局已定,如今夜色已深,穷寇莫追,敌军头领要想逃,可没那么容易,且看相公我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吴骏放下手中破天神戟,取出鞍上破日弓与一支穿云箭,拉了一个圆月满弓,对准了古必达逃离的方向瞄准,判断着古必达的奔跑路线,随后如喷云般射出。吴骏自幼习武练箭,更在河北圣山随大仙左慈拜师学艺十年,手上宝弓更兼得战国时期一代名将武安君李牧的祖传破日弓穿云箭,自幼被义父华佗的药物浸泡长大,耳聪目明,虽是黑夜之中,对吴骏而言却如白昼一般,射出的穿云箭“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
穿云箭如同长了眼睛似的直射古必达的背部而去,没来得及听到远处传来的惨叫之声,吴骏看到古必达应声而倒,跌落马下,但见这支穿云箭的攻势不减,竟将古必达盯着草地之上,惊得古必达亲卫数人在逃离之时合力竟不能将他扶上马背,便被从侧翼包抄过来的陈到斩杀数名亲卫,后护龙团三名精锐合力爬出古必达背后的箭支,拖上马背,呼啸而过,同时传来了“军帅威武,贼军已死,下马投降“的震天呼喊声。
此战延续了一个多时辰,古必达一万匈奴军阵亡了差不多五千多人,投降二、三千人,往往的那二千多人在逃散过程中被早已蹲点埋伏的管亥、卞喜所部大部射杀与俘获,就有不到百人不知去向,估计是逃命去了;原来,一线天战役结束后,鉴于管亥所部人数,高顺命令管亥、卞喜便依计在匈奴军回军必经之隘口伏击,不必参战,只需射杀或抓获逃回祁县的匈奴兵即可。
此战中,匈奴士兵根本无法有效攻击神机营的战车,反倒是匈奴战马被刘晔手下的弓弩手大部歼灭,被撞得七零八落,马毁人亡。此役天龙军神机营大胜,刘晔手下出战的五千人,还是造成三百多名士兵的伤亡,不过死亡或重伤都仅有百多人,其余均为轻伤,不用几天就会痊愈。
原来在管亥所部下午利用南匈奴对己方匪军不熟悉的条件下连续前敌三千后,卞喜在打理收拾现场的时候,抓到了几名匈奴俘虏,在斩杀之前随同中军派来的亲卫进行突审,得到的情报是,此次领兵的万夫长徐骨都侯呼延钺是右谷蠡王古必达的小舅子,而古必达是右贤王去卑的心腹爱将,只要成功将呼延钺引入管亥包围圈,利用夜色对他围而不打,然后故意放回几名逃兵回去汇报,进而引来了右谷蠡王古必达的主力部队。主将高顺接到管亥回报,与军帅吴骏和军师田丰略加商讨之后便做出了上述部署。
而正在祁县县城等候古必达凯旋的捷报的南匈奴右贤王去卑此时哪里得知,自己早已落入天龙军的谋划与陷阱之中,去卑却在焦急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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