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我不在那儿让别人转交也是一样的”
当时这些全被爆发的信息流盖过回忆的时候却这么清晰清晰到荒诞的地步。
然后就是撞击。
由他们每个人身上的格式之火辐射架构而成的格式化空间也就相当于每一个人感知的延伸遭袭的时候感觉很微妙。
大概就相当于头发被削去了一块?
冰冷锐利的寒意从头皮上刮过好像再深一点就要开瓢——那是生而为人遭遇威胁时天然的危机感。
可是作为当下深蓝行者集群的一员也是在那一刻准确地说是当下这晚了起码十拍八拍的回忆复盘中查正忽然感受到了一种刚强的硬度。
不是错觉而是由丰富的信息量支撑的明悟。
真当小丑是个理发师吗?
冰冷锐利的寒意只是在外围刮一下没想着捅进来?
事实上看着格式化空间边缘残留的痕迹查正更容易理解当时发生了什么。虽然刚刚他也许包括集群里的大部分人好像完全没有做什么每个人都只是僵硬的待在自己的工位上作为承载构知之眼功能的载体在血意环堡垒的框架下保持着气机链接。
可就是这种保持已经建构起了某种具备超强硬度的结构。
是的突然之间查正对目前格式化空间的整体结构有了一个非常直观的理解。
小丑破坏的和没能破坏的结构就清晰地摆在眼前可以参照对比更有助于他进行理解。
这是一艘小型的飞舰!
曾有过空天军梦想的查正完成了一次具象化的想象重构。
三十二名深蓝行者交织的气机构成了飞舰上最基本的功能结构包括动力和传动、观察和导航也包括武器系统等。
当然还有防御由格式化空间与外部世界高频交流、扭曲而形成的对接锋面就是这艘飞舰的外部框架和防御系统。
每个人都是乘员每个人又都是机器部件功能的划分并不是那么清晰。但在血意环堡垒的框架下以及流水般刷新的指令驱动下甚至也有他们体内植入机芯的有效配合下似乎也并不需要纠结所谓的功能。
他们需要做的只是在准确执行指令的同时腾出更多的脑容量让自己不那么“工具化”。
罗南似乎并不介意他们大脑开小差。事实上这个喋喋不休的话痨少年甚至是鼓励他们这么做的。
也许这是错觉
现在罗南没怎么搭理他们也没怎么搭理刚刚擦撞的事情本身刚挂了电话又主动拨打出去:
“喂六甲到了呀?
“来的挺快也对安城到这里是没多远。他带过来的笔记活页你帮我收下。
“嗯等等反正也没多远你这么做”
后面查正就不是太清楚了高频高速的信息刷新过程中他捕捉到的也只能是一些比较容易理解的片段。
隔了几秒钟电话里的交谈似乎开始和当下的现实情况相匹配他又听到了敏感词:
“哦你说小丑。
“是啊见到了对向车祸一次擦撞还留了伤痕我决定暂时保留着
“不不不索赔不至于这是个很好的参照物。”
“”
随着他们继续浮空推进格式化空间上的裂痕时刻在扭曲感觉在漏风当气机通过的时候也有一定的凝滞
作为乘员和部件查正其实挺担忧的。
算了人家说什么是什么。
必须要说短时间的超量压力对于后续提高适应性还是有正面作用的。查正现在的思路比“车祸”之前灵动了许多他能够分出更多的注意力去体会目前这个特殊的集群状态。
但是不可避免总有一部分围绕着罗南运转。
就在新的指令已经明确定义“2号清除目标”以及相应的方位时查正又看到罗南通着话信手往旁边虚空中一抓可疑的扭曲之后疑似纸页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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