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悠这才回神过来发觉身上的湿漉漉的衣裳还未褪去。
“小九,一言难尽!劳烦你,请那牛叔把耕牛牵进院子,我去换身衣裳就来!阿秋,阿秋。”
安小九对着李悠悠的背影摇了摇头,觉得她就是生活上的白痴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她只好出院子请那老实巴交的牛叔进屋暖和c暖和。
牛叔得知屋里只有李悠悠跟安小九两位姑娘,他那传统的封建思想从脑中冒出,“小九,我就在门外挺好的c挺好的!”
“好个啥,牛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脑里想的啥!我跟你实话说吧,这李家村不比安家村,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有人来看稀奇!你就不怕你宝贝”儿子“被人欺负了!”
安小九从小便知牛叔就把眼前的耕牛当成儿子养,不是安小九哭着c跪着求他,他还真的舍不得把他“儿子”牵来耕田。
安小九跪着求牛大叔的模样格外惹人心疼,惹的牛大叔不忍拒绝。
牛大叔见安小九一本正经的说着,便知她没有说假话,便把还在嘴里吧唧的烟杆子杵灭,牵着“牛儿子”进了院子。
李悠悠这次病的不轻,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顿时鼻涕不尽的流了出来。
李悠悠两手颤抖的从衣柜翻出换洗衣裳换在身上。
李悠悠大声的把安小九叫进屋,让她去厨屋熬了些姜汤。
霓裳被李悠悠踹进河里的消息,顿时一传十十传百的,小半会儿整个李家村的人人便知。
李波扔下手中的还在忙活的竹编,连鞋子都未穿好,慌忙的跑到河边。
他原本以为霓裳还在水里扑腾,谁知她站在河边呆若木鸡,整个脸庞苍白无力。
李波本想好好的说教下霓裳,谁知瞅着她这样心里的怒火被莫名的伤感给熄灭。
他顾不得路上会被人指指点点背起霓裳就往家赶。
他先把霓裳穿在身上湿漉漉的衣裳褪去,用帕子替她搽洗好身子后把她强拽进被窝里。
霓裳司空见惯的瞄了瞄一眼还在忙活的李波道,“你是转性了?还是吃错药了!老娘在外被人欺负时你不出现,现在你做这些无用功有啥用?”
“我吃错药!你这骚娘们,最近几天给老子捅的篓子还不多吗?老子劝你把银子c房契c地契给老子拿回来,不然,老子就一纸休书把你休回老家。”李波黑着脸停了停又道,“你就是典型的给脸不要脸!骚娘们!”
李波道完话恶狠狠的把替霓裳换下的衣裳扔到她脸上,冰凉的衣裳刺激了霓裳的神经,才意识到先前说了不该说的话,慌忙的想起身求饶,但李波留给她的气冲冲离去的背影。
她赤裸裸的幻想着李波会回头来找她,安慰她。可惜
霓裳不停地用手拍打着床闲,捶打着她的手直打麻木不觉。
这边李悠悠紧锣凑鼓的安排着耕田的事。
李悠悠和安小九让牛叔把牛赶到田里,只见牛叔熟练的替他“儿子”套上犁头。
那头长得油光水滑的“牛儿子”开始忙碌了。它朝着前面,笔直地走着,犁头在它的身后翻起了一排排漆黑的土壤。牛叔一手扶着犁头,一手拿着鞭子,紧紧跟在大鼓牛身后。
来来回回几个回合下来,累得牛叔额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安小九不停地站在田头跟他加油鼓气。
眼看着要吃晚饭了,李悠悠低声的对着安小九道,“小九,你就在替牛叔加油鼓气,我家做晚上吃的饭食!你一定要把牛叔留在这把晚饭吃了再离开。”
安小九奇怪的望着李悠悠道,“姑娘,我们这里做了农活付完工钱就好,并不包办伙食的。”
“既然,牛叔他来趟李家村不易,更何况他是来帮我们的,所以我们能做的都做到!以后求他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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