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嘭!”
攻城木每撞一下,门内就是一片惨叫。
陆双和陆全年老体虚,没过多久已经撑不住了。
“三哥,我,我不行了。”陆全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断了。
“呜哇!”陆双则以一口老血回应。
“爹!!您回去,让我们来!”、
陆全满脸通红:“不,我们要与城门共存亡!”
南北两院的壮丁们热泪盈眶,就连懦弱自私的两位太爷都如此英勇,他们又怎肯为陆家丢人。
守门的将士士气大振,城门官松开握在刀柄上的拳头,陆家不是来添乱的,自然就没什么格杀勿论了。
城门上已经出现裂缝,古亦高命令部队从城头投下巨石,压死了几个女真勇士,立刻又有人补上。
“滚油还没到吗?”
古亦高一回头,只见何大拿红着双眼,左手觉着火把,右手抱着一整包虎蹲炮的发射药。
“老何你要干嘛?”
“为二驴子报仇啊!”眼看何大拿要往城下扑,古亦高将他拦腰抱住,劈头夺过炸药和火把。
“报仇也不是蛮干!”
他叫人取来引线,塞在炸药包里,从城垛处瞄着位置,点燃后抛了下去。
炸药包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撞木的后方。
“轰!”
火药爆炸,砸断了女真人的简易桥梁,女真勇士们抱着巨木栽倒进冰冷的水中。
守军顿时士气大振。
刚才投石车被毁,顺带还压死了随军的工匠,现在撞木也没了,看女真人还有什么招数。
正门处的压力陡然减轻,在城门楼里堵门的人全身早就被汗水浸透。
“爹,我们顶住了!”
“顶,顶你个肺~”陆双脑袋一歪,气绝身亡。
陆双的儿子陆正扶住老爹,却发现他的身子软绵绵的。
“爹,爹?”
陆双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震碎,撑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
陆全身体痴肥,缓冲较好,也只剩下一口气,胸前一片鲜血。挣扎着想说什么,还是抽搐了两下,断了气。
陆正今年才十八,小时纨绔,此时此刻突然成熟起来:“爹,四叔,你们睡吧。你们放心,陆家人不死绝,他们进不了城门!”
女真攻势稍缓,扬州城头欢呼声四起,却被古亦高强压下去:“还没完呢!!都守好岗位!”
果然,司徒药师丝毫没有退兵的意思,下令全军总攻,他知道孤军深入必须速战速决。
“呜~”
号角声响起,压阵的女真大军全面展开,从北门、西门同时发起猛攻。因为扬州城东面和南面临水。扬州水师封锁了江面,随时能够从水路发起偷袭。
双方的箭矢火器疯狂对射,攻城部队蚁附攻城。
那些投降的汉人部队面对滚木礌石稍有退意,就被身后的女真督战队砍死。而女真人冲杀起来悍不畏死,一旦有部分冲上城墙,虎卫营就要倒下一片。
战事进入了惨烈的拉锯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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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陆远率军正向西北挺进。
开封战局一日三变,陆远丝毫不敢耽搁,他亲率精锐日行百里,已然将大队甩开,进入了颍上郡。
忽然,陆远脸色数变。
山娃子问道:“老大,怎么慢下来了?”
“我掉粉了!”
山娃子大惊:“老大你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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