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
司徒药师的大宝剑擦着蔡荣的耳朵钉在城墙之上。
“鼠辈误我大事!”
蔡荣脸色苍白,口齿依然清晰:“将军,守城要紧啊!”
司徒药师狠狠地丢下蔡荣,转身大步离开,却没有看到蔡荣嘴角露出的一丝冷笑。
城墙西南角已经垮塌,只留下一人多高的废墟,成为了致命的突破口。
司徒药师孤注一掷,将大部分的火器部队都集中在西南角。
果然,黑云军就像一朵乌云,在城西绕了一个圈,又向西南角杀来。
杀声震天,箭炮齐鸣。
于此同时,霸州城南三十里的禁军大帐中。
童太监正打着瞌睡,突然被传令兵惊醒。
“报~女真完颜烈围了霸州城,攻城甚急,司徒将军请求中军发兵救援!”
“什么!”童太监身子一抖,头盔差点滚落在地。
他连忙伸手扶住,问道:“女,女真围了霸州城?这怎么可能?”
“将军,霸州城求援信使就在账外,您叫进来一问便知。”
“不必了不必了,你再说一遍,敌将是谁?”
“禀将军,是完颜烈。”
“啊!”童太监身子再抖,这回头盔是真的掉了,嘡啷啷满地乱滚。
他站起来跟没头苍蝇一样转悠了十几圈,终于下定了决心。
“传令,拔营!”
传令兵振奋道:“将军,是要往北吗?”
“啊对。啊?不对!”童太监咳嗽一声道,“贼将完颜烈素来奸诈,其攻击霸州实乃声东击西之计。此僚能瞒得过司徒药师,却瞒不过我童关。传我命令,拔营,向西南急行军,堵截贼军通往中原腹地的道路!”
传令兵跪在地上,一脸痴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跑路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不愧是童监军,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谁都学不来。
“那霸州……”
“欸。司徒将军乃宿将,又驻守在霸州雄城,坚守数月不在话下。命其固守待援!”
传令兵叹息一声,接令退下了。
传令兵刚走,童关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叫唤道:“人呢,都死哪儿去了,快帮咱家收拾东西!”
大帐之外,霸州信使听了传令兵的回复,双目赤红,噗通一声就跪了。
“童监军!十万火急,霸州城危如累卵。如有半句虚言,小的愿受千刀万剐,还请监军大人速速发兵救援啊!”
七尺汉子,满身是血。杀出重围的时候没有哭,在禁军军营中却泪如雨下,将脸上的血迹都糊花了。他在地上嘣嘣磕头,几乎就没停过。
然而一队又一队的禁军从他身旁跑过,全都当他不存在。
童关率军北上的时候,整整磨蹭了大半个月,现在脚底抹油只用了一刻钟。
信使仰天怒吼。站起来时满脸血污。
他拒绝了禁军邀请同行的提议,翻身上马,单人匹马直奔霸州而去。
傍晚,当信使在夕阳的余晖下看到霸州城时。霸州城已经千疮百孔,西南角已经塌了,外围尸积如山。但是大夏朝的旗帜依然飘扬在霸州城头。
四面都是女真人。信使胆大心细,瞅准了一个机会,从女真人两个部落之间的缝隙昂然直入,一直冲到了城墙之下。
城墙上及时丢下一个篮子,将信使吊上了城墙。
守军士气大振,齐吼道:“信使回来啦,援军也很快就会来!”
“吼!干他们娘的!”
“杀光这帮女真人!”
然而信使低头不语,坚持要见司徒将军当面汇报。
见到司徒药师时,风度翩翩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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