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看来,将军却是无意相谈了!”
“谈你娘!”南鹰喝道:“本将一生杀人如麻,唯有今日尚不过瘾,有胆放马过来!”
“将军方才责纯有眼无珠?”张纯目光闪动,他指了指天际,嘴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道:“然纯却有一项长处,那便是观天之法……两个时辰内,必有一场豪雨降下,那时将军所恃的犀利火器将再无用武之地!”
“将军,我等再次好言相劝!”他堆起满脸诚挚笑容:“只要将军让道,并交出呼厨泉和於夫罗二人,我等不仅恭送将军离去,还将以良马百匹相赠!”
“什么!”呼厨泉和於夫罗同时变色。瞬间他们便已明白其中玄机,必是乌丸人欲与匈奴联手,这才想以他们的人头以为结盟之礼。
“将军……”呼厨泉脸色大变的握住刀柄,於夫罗却是满面苦涩的瞧向南鹰。
“张纯,你说错了三件事!”南鹰冰冷的目光投在张纯脸上,却伸手止住了於夫罗的说话:“第一,本将敢用人头与你相赌,这场暴雨必于一个时辰内降临……所以你仍是有眼无珠;第二,既然两位匈奴王子信得过本将,本将便绝不会弃他们于不顾,你可曾听说本将行过一件背信弃义之事吗?”
“竟敢在本将面前挑拨离间!”南鹰双目杀机大盛:“张纯,信不信本将立即取你首级!”
“这件小事,卑职可以代劳!”张飞微笑着接口道:“若三个呼吸之间不能取他人头,卑职愿以自己人头奉上!”
“你!”张纯和几部乌丸大人无不惊怒交加,唯有武功最高的乌延望着傲然端坐马上的关、张、孙三人,蓦的瞳孔收缩。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这三人,尽皆透露出静若泰岳的可怕气势,若是他们出手,只怕绝非虚言恫吓。
“多谢将军!”呼厨泉和於夫罗长长呼出一口气,脸上尽是感激涕零之色。
“还有第三件事!”南鹰冷笑着,随手从战马侧囊内摸出一个圆形陶罐,向着张纯抛了过去:“若你没见过世面,便回去试一试!瞧瞧本将的火油是否惧水?”
“这……这是!”张纯呆呆看着陶罐中漆黑粘稠的液体,心底那股压抑不住的恐惧终于令他失声道:“这是孙宾硕的……”
他下意识的闭上了口,面上再无一丝血色。
“你竟然知道?”南鹰仰天狂笑道:“原来是故人!天干地支,同气连枝,不知你张纯出自哪一宗?家中排的又是什么座次?”
这一番组织中的切口说出,张纯更是浑身剧震,骇然道:“孙宾硕果然已经归降了你……”
他突然拨马回头,向着几位愕然以对的乌丸大人狂叫道:“我们回去!”
望着仓惶而去的张纯,於夫罗强行将心底的好奇按捺下去,开口道:“将军,这种火油真的不惧水吗?”
“是的!”南鹰点头道:“连本将也没有想到,这张纯竟是知**,他会向几位乌丸首领详述这种火油的利害!”
“那么好了!”孙策大喜道:“既然火油不怕水淋,我军还怕他何来?看来我们死守两日绝无问题!”
“不!本将已经下令!”南鹰抬头瞧着渐渐飘近的乌云道:“只待雨落,便以剩余的所有火油封锁路面,立即引火焚烧!”
“然后,全军向着蓟县方向,退却!”
“退却?”所有人一起大叫起来。
“形势已经转为对我军不利,再不及时退走,我军危在旦夕!”南鹰坦然道:“这火油虽然不惧水淋,但是暴雨如注之下也坚持不了片刻,敌军更会因为天降大雨而对我军火攻之术的畏惧之心大减,最为关键的是……”
“再不退走,我军弓弩将因为雨水侵泡和持续发射而失去弹性,甚至崩裂!”他脸上流露出浓浓的忧色:“失去了弓弩,我军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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