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时时忤逆本官!本官正欲赶他滚蛋,请将军填补此职!”
曹性歪了歪嘴,心道老侯果然没有说错,这位司马大人张嘴便没有半句真话。
严立气得脸得黑了,怒喝道:“还敢巧言令色,今日若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消本将心头之恨!”
话音刚落,身旁一将高喝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待末将将他拿下!”
跟着拍马将南鹰杀来。
南鹰手忙脚乱的抽出双刀,一边大呼小叫,一边与那将杀作一团。
严立瞧了瞧对面的典韦,心中一阵忌惮,他努了努嘴,身边两将会意,一齐向典韦冲了过来。
严立嘴边露出一丝狞笑,端起铁矛,向南鹰的战团缓缓凑了上来,他心中实是恨透了南鹰,定要将他刺于马下而后快。
南鹰心中冷笑,借着与敌将二马相错的机会,悄悄向曹性做了一个手势。
那敌将策马反身杀来,一声狂喝声中,手中长马猛劈而下。
南鹰惨叫一声,以双刀交叉架起,险之又险的架住了那一刀。
严立双腿一夹马肚,一声不响的冲上,手中长矛化作一条黑光,直取南鹰颈间。
“崩”的一声弦响,严立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侧脸瞧去,肩上插正一支羽箭,尤在不住震颤。
对面的曹性正满面杀气的将第二支箭搭在弦上。
三名黄巾将领一齐发出惊呼,纷纷停下攻势,拨马向严立飞奔而来。
严立狂嘶一声,将肩上的羽箭一把扯下,带起大蓬血雨,目呲欲裂道:“卑鄙!”
一声弦响,严立猛然矮下身体,却骇然发现那箭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直取原先与南鹰交战的部将。
那将正欲回身想救护严立,哪里防到身后一箭正中后心,他身体一晃,不等他倒撞下马,一道刀光划过,颈血飞溅之中,头颅已经高高飞起。
南鹰收回刀来,微笑道:“严将军!若说到卑鄙,咱们倒是彼此彼此!”
严立尚未答话,典韦手中的铁戟破空而至,将另外两名黄巾将领中的一人带得凌空飞起,活活钉在地上。
严立终于失色,他拨马便走,同时狂叫道:“快快回阵!”
仅存的一名贼将哪里还不知道厉害?知趣的伏下身体,随着严立一起向本阵狼狈而回。
南鹰伸手阻住曹性和典韦,微笑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穷寇莫追!”
南鹰重新回到城墙之上,望着远方密如蚁群般的黄巾军正在忙忙碌碌的安营下寨,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终于诱敌成功了!”
马钧一呆道:“大人说什么?难道刚刚他们并没有中计?”
高风也忍不住道:“不可能吧!他们明明已经一路追到了内黄!”
南鹰冷笑道:“你们休要小瞧了那严立,他虽然在我们手中连吃大亏,却绝不是一个脓包!”
他伸手一指道:“他们虽然追到此地,但大军一不攻城,二不下寨,却直接派出了主将前来叫阵,分明就是心存疑虑,前来试探我们的虚实!”
马钧明白过来:“如果他们发现我们有一丝不妥,便会立即退走!”
侯通也目瞪口呆道:“这严立真会高明至此吗?”
“高明?”南鹰抽了抽嘴角,“他不是高明,而是太过谨慎了!我若不摆出一副投机取巧的模样,他岂能安心?”
“如今他们开始安营,便表示他们已经准备誓死攻城了!”曹性终于明白了南鹰的意图,“难怪大人会装出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还令末将放箭偷袭!这都是在激怒敌军,同时也令他们生出轻敌之心!”
“那当然!”南鹰点头道,“若本将大发神威,将那几员黄巾贼将直接杀得人仰马翻,他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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