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在老家得罪了当地豪强,这才迁移山中!难道便是得罪了司马家?”
高顺长叹道:“说来惭愧!这一切也原都是误会!我在河内倒也薄有些名气,突然解甲归乡,自然引起一些人的误解!尤其是那司马朗,才十一岁,却是从小生就一副刚直脾气,跑到我家门前大骂,说我是畏敌怯战的懦夫!这一下,就引出了大麻烦!”
南鹰突然有些明白了,高顺何等样人?自然不会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计较,可是换了别的人,怕是咽不下这口气来!
他试探道:“难道是?是大小姐按捺不住了!”
司马直一拍大腿道:“南兄真是高人!一猜便猜个正着!那清儿小姐虽然比司马朗不过大个几岁,但亦是从小刁蛮任性惯了!一听有人骂上家门,骂得还是自家兄长,当然是忍耐不住了!”
南鹰吃惊道:“还真是她!不会动刀动剑了吧?”
司马直大笑道:“那倒没有!高小姐当场打了我那劣侄两记大耳光!打得那小子哭哭啼啼的跑回了家!”
贾诩接口道:“只怕事情还没完!否则单凭这件小事,怎能令高家被迫全族迁走?”
高顺尴尬道:“那丫头竟然追去司马家,一把火烧了人家的大门!”
南鹰和贾诩一齐目瞪口呆,突然间捧腹狂笑。
高顺长叹道:“虽然司马防大人有大量,没有刻意追究,但是司马家树大根深,众多的族人却是不依!本来我高家就有些理亏,为了平息事态,只得当众表示举族迁出河内,以顾全司马家的脸面!”
南鹰哭笑不得道:“竟然只为了这么点事!就害得大哥背井离乡,这清儿真是太能惹事了!不过大哥也确是好脾气,换了我只怕要针锋相对的干上了!”
高顺瞪眼道:“休得胡说!且不说司马直等几位朋友一味维护,便是那位司马防大人也是仁至义尽了!他也劝我不必迁走,却是我执意不肯,临行时还送了我很多粮食!”
南鹰点头道:“原本如此!司马家果然不凡,将来定会大有所为啊!”
说着,向高顺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
高顺轻轻一震,显然是记起了南鹰过去向他说过的话,将来的天下,会是司马氏的江山!
司马直却欣然道:“多谢南兄!听说我那族兄即将从洛阳令擢为京兆尹,倒是先应了南兄的吉言!”
贾诩赞道:“果然是名门气象!京兆尹掌管治理京畿,位高权重,秩比二千石。恭喜司马兄,家中又出风云人物!”
高顺微笑道:“谨严,你久居议郎,这可是贤良方正之士才能担任的,依我瞧比起令兄也不遑多让啊!”
司马直谦虚道:“一个区区六百石的闲官罢了!如何比得上家兄?”
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热切:“不过,此次我已经向光禄勋大人递交了辞呈!”
几人一齐讶然道:“这是为何?”
司马直愕然道:“难道几位不知道吗?当今天子已经颁下诏书,即将对太平道用兵,我当然是投笔从戎了!”
高顺沉声道:“谨严,你是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如此草率?”
司马直呼的一声的立了起来,不悦道:“高兄此言就不对了!我等世受天恩,无论是习文修武,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可以报效国家,若能立下军功,更是光耀门楣之事!怎么能说是草率?”
高顺无奈道:“贤弟之言是不错!可你不通武艺如何能上战场?还要为此辞去官职!未免得不偿失!”
司马直慨然道:“我虽然不能上阵杀敌,但我精通理政之术,可以调度粮草,供应军需,定会为将士们确保温饱!这难道不比我当一个尸位素餐的议郎要强吗?”
南鹰听得心中也不禁有几分佩服,这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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