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狗主报信即可!”
跟着单手一送,又将那人掷出十几步外,此次那人却是没那么幸运了,连番两记重摔,立时晕了过去。
其他人大骇之下,哪里再敢多话,抢前将那人抬起,抱头鼠窜而去。
黑牛冷笑一声,正要转头入铺,却听有人大喝一声道:“好!当真是痛快!”
南鹰大笑着抚掌而来,身后贾诩、程昱、枣祗等人也尽带赞赏之色。
黑牛虽然憨直,却也眼净心明,立时看出这些人是友非敌,连忙拱手:“有礼有礼!敢问各位先生有事吗?”
南鹰微笑道:“我们均是外地商人,原是听闻黑牛师傅技艺超群,特来诚心求教!不料恰逢黑牛师傅当街惩治恶徒,大饱眼福之下,更觉大快人心!故而出言相赞!”
黑牛不好意思道:“先生说哪里话来!某实是不敢当!众位远道而来,若不嫌弃,快请入内相叙!”
南鹰笑道:“多谢黑牛兄弟相邀!”
他见黑牛身手奇高,又精通冶炼之术,早已生出定要将此人拉拢的心思,有意拉近距离,称呼也从“师傅”变成了“兄弟”。
众人一齐入内,枣祗好奇道:“黑牛师傅,刚刚那些人是干什么的?你说的李永又是何人?”
黑牛脸上泛起一丝怒容道:“正欲说与几位先生知道。我原是陈留郡己吾县人,几年前才来到城中做这打铁的营生。当年有几位乡亲一同来此谋生,其中一妇人刘氏,其夫早亡,家境困苦,拉扯几个孩子长大着实不易。我们几个同乡也一直屡屡提供些帮助,这日子才勉强度了过来。前年,刘氏拿出所有积蓄,我们也送了些钱,买上一间铺面,开了间小酒铺,生活却是一日比一日好了!”
“谁曾想,这日子没好上几天,就有祸事上门了!那个李永欲将生意做大,沿街铺面本已大半是他的,他又想将刘氏的铺面强行以低价买下!可怜那刘氏辛苦多年,刚刚才有立足之本,竟然又遇上这等无赖之事!当真是以泪洗面!”
“我瞧不过眼,将前去滋事的几个李永手下赶走。不料今日,那李永又派几个狗才来,软硬兼施,想让我不理此事!这才惹得我心头火起,将他们扔出门外!”
众人一齐大怒,枣祗火道:“这李永究竟何人!竟敢如此肆意妄为?就不怕官府治罪吗!”他曾为县尉,专司治安,听到这等强横霸道之事自然是怒从心起!
黑牛苦笑道:“官府?在陈留,官府几乎便是这李永家开的!”
众人一齐失声道:“什么!”
黑牛叹息道:“那李永曾任富春长,家中现今仍有人在朝为官,其财更是富可敌国!在这陈留城中,谁敢动他李永?”
众人一齐默然,独南鹰听得不由露出一丝笑容,正欲开口。
一名伙计惊慌奔入高叫道:“师傅不好了!那李永亲率百余壮丁,手拿棍棒朝这里来了!”
黑牛大怒,拍案而起道:“请众位先生暂且回避!待我将这些恶徒赶跑,我还要请众位吃酒!”
“慢!”南鹰微笑着站起,“黑牛兄弟此言好没道理!”
黑牛愕然道:“先生何意?”
南鹰伸了个懒腰,才道:“我们长途跋涉,身子都僵了,正想活动活动!遇此好事,你竟然要我们回避!可不是没道理吗!”
枣祗、高风一齐笑道:“正是正是!”
高清儿被南鹰一路上管得服服帖帖,早已心中不耐,听到有架打更是笑逐颜开。
黑牛愣了一会才道:“这毕竟是我的事!如何敢连累各位?万一有个损伤,我岂不是罪过?”
贾诩失笑道:“损伤?我和这位程先生虽然不善技击!但是黑牛兄弟你只怕是太小瞧我们这位南先生了!”
想到南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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