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里的秦川,像是万物刚刚复苏的早春,充满了生机与希望,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卖的商贩,无一不预示着这新一天的到来。
月半一身月白色软烟罗裙,盈盈一握的腰身用根淡紫色的束带系着,淡青色的玉佩和着白色的香囊挂在一边。青丝全部挽起,简单的簪了几支簪子,牵着旁边一身张扬的水袖软锦红裙的赵思思,下了马车。
赵思思看着抬着头,闭着眼,好像在感受太阳的气息的月半,弹了一下月半的脑袋瓜子:“你这脑门上的朱砂痣化的怪好看!回头我也画个瞧瞧!”
月半转过连,桃花眼里闪着疑惑,“这不是画的。”
想了想又问道:“以前没有?”
赵思思摇了摇头,然后拉着若有所思的月半进了一家茶馆,上了二楼挨着窗户坐下,点了盘花生米,叫了壶上好的碧螺春。
月半刚端起茶盏,便听到楼下说书人那惊堂木一拍,“下面我们来讲讲李家姐诈尸还魂的故事!”
随后,这说书人便道:“这得从两年前的某一天说起,这秦川首富啊,李家的姐有天出门逛街,看到一个面如冠玉,恍若仙人的男子,一时心头悸动,按耐不住,便将其强抢回家。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月半按住快要气的蹦起的赵思思,“我想听听。”
说书人喝了盏茶,接着道,“但这男子是个读书人。有气节啊。坚决不屈服在李府的淫威之下,再说这男子在家本就有个青梅竹马的姑娘,两家本来都商量好了亲事,只等男子考完乡试就回家成婚,奈何李府姐横叉一刀,以男子父母相要挟,男子无奈,被迫同意。成婚刚不过一年,这李家姐的父母外出经商遇见了马贼,最后双双惨死刀下。这李家的女婿啊,也是个能人,不仅文墨精通,本来各大家族觉得秦川首富李家只剩了个草包孤女,快要不行了,没想到却被一个毛头子给扛了下来,而且还壮大了不少。但这李家孤女死姓不改,外出时看上了又一个偏偏少年郎,与其风流一夜,莫不快活自在啊这李家女婿啊,为了拿到李家的掌控权,隐忍不发,用了八个月,在李家站稳了脚跟,没过多久,就将青梅竹马的姑娘接到了李府,谁知这怀胎八个月的李家孤女,听到自己的丈夫带回来了个青梅竹马,一口气没上来就嗝屁了!”
说书人话落至此,看着在坐的客人都意犹未尽,眼珠子一转,说道,“但是,没想到这李家孤女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茶馆一阵唏嘘。
半月放下仍旧满杯的茶盏,平静的对赵思思道,只是那洒落桌子上的水滴暴露了她的心事,“思思,宋起是我抢回来的吗?我以前,真坏。”
赵思思着急道:“虽然宋起那王八羔子是你抢回来的,但是成婚是他自己愿意的,没有人逼过他!”
月半站起身,看着赵思思,“是吗?”
不等赵思思回话,月半便踏出了茶馆,边走边说道,“我想回家了,思思。”
谁知刚走到马车,月半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便记不得什么了。
赵思思看着突然晕倒在地的月半,连忙叫上自己的丫头珍珠请大夫到李府,然后自己吩咐马车回李府。
赵思思下马车,喊李府下人开门,谁知手刚碰到门,还没敲,门便开了,宋起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家丁和张灵儿。
宋起诧异的看了一眼赵思思。然后走开了,谁知刚走两步,便被叫住:“你媳妇儿晕倒了,在马车里,把她弄回去。”
宋起停住脚步,看了眼赵思思:“你们又在玩什么把戏,我很忙。”
赵思思气节,找了个斯去喊李妈妈和玛瑙,自己转身回到马车,将月半从里边拖出来,刚准备背起月半,就发现宋起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旁。
宋起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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